“裴继砚,现在钱都不给我打了是吧?”温蓉气势汹汹从门口走进来。
秦栀坐直身体,脸色微沉。
“闭嘴。”
秦栀偏头看了一眼裴继砚,还没醒。她起身,大步流星走到温蓉面前,将人推了出去,然后将门关上。
“我问我儿子要钱,关你什么事?”温蓉眼底挂着轻蔑的笑。
她都没管裴继砚把她娶进门,她倒是管起裴继砚给她生活费的事了。
“他车祸刚醒你没看到吗?”秦栀甜软的声线中带着冷意。
打裴继砚的时候下手一点不轻。
居然还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来要生活费。
“他不是没死吗?难道还要我给他哭丧?”温蓉轻嗤一声。两次车祸都没死,孽种果然命硬。
怀裴继砚时裴经国不准她打掉,她为了流掉,有一次甚至从二楼滚下来。
可即便如此。
他依旧安好地在她肚子里。
像个寄生虫一样。
“既然这么看不上他,就别用他给的钱啊,去找你老公,让他给你。”
温蓉眼底闪过慌乱:“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就有义务养我。”
“那你养过他吗?”
“我为什么要养他?又不是我让他生下来的。”
“你要是再在这里无理取闹,我就去告诉裴继砚他爸,你每个月都问裴继砚要生活费去接济你的初恋。”
秦栀弯唇,露出纯洁无瑕的笑容。
“你说,要是裴伯父知道你居然背着他还跟你初恋暗中来往,他会怎么对付你初恋呢?”
秦栀摇头“啧”了两声:“可能,另一只腿也保不住了吧。”
“真可怜哦。”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虽如此,但温蓉还是急急转身走了。
背影看上去很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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