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秦义彬从小就当继承人培养的。
如今裴继砚帮着她抢了一半的秦氏,秦婉芝若是知道,怕是会怄得吐血。
若是再进医院。
她不敢想,她的日子会过得多美妙。
“挺好的。”祝寻有些心不在焉地笑笑。
秦栀敏锐察觉祝寻的不对劲。
不过,祝寻主动约她出来吃饭本就是一件不对劲的事。
祝寻自从结婚。
几乎不怎么出现,他们以前同在的共友群,祝寻也很少出来说话,当初祝寻退出舞团时大学时期的相熟的校友以及留学时华人圈的好友都为她感到可惜。
当时纷纷在群里问祝寻怎么那么突然。
祝寻只是简单做了说明。
大家伙儿知道她是因为奉子成婚放弃舞蹈事业后。
有不少人劝过她。
但祝寻还是退了团,结了婚。
大家伙知道劝不了,也只能选择祝福,让祝寻结婚邀请他们去参加。
但祝寻没有在京海办婚礼,而是在陆非老家。
自然没有邀请任何人。
祝寻是个自卑又富有极强自尊心的人,骨子里极其倔强,或许她早已察觉出了陆非并非她的良人。
为了这段婚姻放弃自己努力多年的事业,并不值得。
但她不敢承认。
“阿寻,你跟陆非最近还好吧?”秦栀假装不经意间问起。
“我们。。。。。。”
祝寻神色有点不自然,那个“好”字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最终她只是扯了扯唇。
“你女儿也半岁了吧?”
祝寻点了点头。
“你可以尝试给她断奶然后找份工作,一直在家里不接触新事物,长此以往,你会丧失工作能力。”秦栀放低声音,语速很慢。
她也不知道祝寻能不能听进去。
但祝寻现在的样子。
明显肉眼可见得憔悴了。
比起上次见面,整个人又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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