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归望着同学苍白懦弱的面孔,一字一句地对他说:
“你一定要来告诉我。”
-
两分钟后。
“……”
刚见完老同学回来的余思归看看椅背和桌子间的缝隙,又看向椅子上坐着的贱人优等生。优等生与她对视,眉目俊朗坐姿优雅,目光温和阳光,犹如初春的海。
盛淅在找茬。
片刻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了然神色。
然后十分上道地——
——将椅子往前移了两厘米。
归归老师怒火冲天,“你是不是找死!”
优等生扶着凳子,礼貌而含蓄:“很困难的。”
“困难个屎粑粑,”余思归有心把盛淅剁成饺子馅儿,恶毒地诅咒:“胖不死你!”
盛淅中肯:“这也比较困难,但我中午可以试着多吃点。”
“……”
盛淅统共给余思归留了十公分宽的空隙——简直是鲁智深看到了会剁下他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的程度,哪怕是如来佛祖都会被气到破杀戒,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靠窗这种座位,都靠窗了为什么还要有同桌?!余思归挤到一半气愤已极,对着盛淅后背就是一巴掌。
叭的一声,十分用力,余音绕梁……
盛淅头也不回,嗓音透出一丝虚弱:“你难道忘了吗,我后背有伤。”
余思归:“没伤我揍你干甚?!”
“……”
归归老师奋力挤进去,终于坐在了自个座位上。
铃声响起,班主任踱着小碎步晃了进来检查早读,片刻后发现小崽子们还算认真,又心满意足地晃了出去。
余思归见班主任滚蛋,从书包里摸出盒特仑苏,用吸管捅开。
“那谁?”
余思归一愣:“啊?”
“我是说,”盛淅漫不经心道,“刚刚来班门口找你那个,那是谁啊?”
“……?”
他问这个做什么?余思归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你是说薛儒那朋友?”
盛淅点了点头。
余思归大惑不解,搞不懂姓盛的关注点,挠挠后脑勺:“……你问他干什么?他是我们初中的,你说我对他有点恩情也行,说我喜欢多管闲事也行,没什么确切的联系,路人朋友而已。”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的,窗台上溅起层水花。
其实那解释基本够了,但盛淅眉峰一扬,随性所欲地看她,显然是要余思归继续。
“……???”
“就……”余思归不懂姓盛的在吃什么瓜:“我怎么形容呢?薛儒他性格比较……温吞?懦弱?初三的时候他们班上有几个人挺混的,拉了隔壁班的一起欺负他,非常过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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