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薇咽了咽唾沫,将眼一闭,“你知道我前世跟李亘成过亲吧?”
指甲差点嵌入红漆里,李赢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一些,“然后?”
她睁开眼睛,“我大婚的时候被拆穿身份众叛亲离,当时以为只有李亘未曾抛弃我,本来满心欢喜等待与他的洞房花烛夜,但是他却喝得酩酊大醉回来,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许多东西,我还以为是他发酒疯,等醒来就好了,但是他过来我房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还经常很是徂暴,我很反感,后来对这事儿就有些恐惧,跟你那次是中了药的缘故,反倒忘记了这些事情。”
李赢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心痛的感觉不外如是。
他伸手捧上了她的雪腮,“你为何不早说?”他想起了那次在摘星楼,他愤怒之下对她那般蹂|躏,当时的她该是什么心情,砍他一刀怕是轻的,还有那些亲昵时她或有意或无意的闪避,或许不是不喜欢,只是本能的害怕。
郗薇侧首,不去看他,因为泪花儿已经快要自眼眶里溢出来,“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说?!”
一句话,李赢觉得他的心像是碎了,又被人捏了起来,他迫她正视着他,俯首伆过她的眼睛,是咸咸的。
“是朕的错,朕没有保护好你。”
郗薇闷声闷气,“跟你又没关系。”
“有关系,”他强调道:“你的事,跟朕都有关系。”
被他这句给逗得立马破涕为笑,她食指戳了戳他心口,“就算有,那也是跟前世的你有关系,这世是这世,我分得清。”
脑中一些奇特的画面闪过,李赢有些不确定,但那些好像也不太重要。
他将她作乱的手给一把捏了住,探首过去轻轻伆着,语带囫囵,“衡阳,前世的朕是朕,今世的朕也是朕,对你的心,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或许用错了方法。
这一次郗薇没有躲,但也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她喜欢他唇齿间那股龙涎香混杂的薄荷水味,让她觉得熟悉又安定,总是忍不住想要攫取更多。
他将她抵在梳妆台上,一点空隙也不给她留,偏偏后面是铜镜妆奁等物,没办法,她只好将手臂撑在身后支撑一二,但他却仍旧不满足,整个上半身都压了上来,并且攻城掠地般越来越过分。
本来就觉得有些乏力,如此这般她哪里还支撑得住,手臂一松想去拽他的袖口,却晚了一步,整个人都被他完完全全的推倒在了并不宽阔的梳妆台上,铜镜与奁盒等物“哗啦”一声被统统摔到了地板之上,四下散落开来。
李赢却尤似未觉,专心致志地埋首在她颈后,某处隐隐蓄势待发,郗薇回过神来,伸手去推他,这样子下去她的腰都快断了好么?!
躯下的人一点都不乖,他惩罚似的喓了一口她瘦削的锁骨,这才念念不舍地抬头,语带不满,“朕吃饭可从来没人敢打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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