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的房间,阳台已经关上,空气仿佛停滞不动,令人窒息。
“无聊的恶作剧?大人?”
她转过身,面朝着他,湛蓝色的眼睛一如往日般的清澈到底。
温润的脸上罕见露出一抹戏谑,“啧。”舌尖抵在上颚,他发出一声不明的沉吟。
“还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一场大戏,偏你这么快把我拉走,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有趣吗?这是别人的隐私,怎么能把这个当作一场戏?”
“啧…你也害怕了不是?”
两面宿傩方才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莹白的脖子上,往下滑落,玲珑的曲线被衣服包裹。
他冷冷一笑,这条裙子她很喜欢不是吗?
“那个男孩配不上你,给我马上分手。”
“什么?”
毛利兰忍不住惊呼,心里一惊,果然,他已经注意到她身边的人。
一个冰冷的触感让她防不备胜,她想避开,两面宿傩的手指如同坚固的钳子。
桎梏住她的下巴。
“江户川??和那小子有关的吧?凭什么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紧紧攥住两面宿傩的手,使劲挣扎,却纹丝不动。
倔强倨傲的脸也只是在他的眼皮下绽放,自然如此…也该一视同仁不是吗?
“你懂我在说什么的?我的耐心有限…”那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家伙,她在与他相处时真的恼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台的风再次吹了进来,把她的裙摆都吹动。
她的双眸无神,失去了彩色,两面宿傩曾经的话余音绕梁不断在她脑海中重现。
‘要想杀我,你也得付出同等的价值,比我的命还要有价值的东西。’
她回到餐厅,虎杖悠仁见她安全回来,松了一口气。
脚没伤手没断。
他惊喜的眼泪从眼角沁出。
“啊…不过为啥?”
“前辈,两面宿傩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就走了?”他万分不解。
乙骨忧太眼角微松,慵懒的说,“谁知道呢?”
她坐回位置上,工藤新一欲言又止,“那人…去哪里了?”
他们似乎对刚才陷入困境半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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