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元宗帝的人出现在太傅府时,百里鹤正躺在床榻上大夫把着脉。
百里鹤一想到他这么一把老骨头被那个死丫头差点踢散架,心中的怒气就压制不住。
饶是他算计了一辈子,也没有遇到百里卿梧如此不知礼数的人。
前来太傅府的是刚刚回帝京的阮赟。
因着元宗帝想让阮赟与百里姗联姻,这般既能掌控百里家也能牵扯阮赟。
不过,今日突发的事情让元宗帝也是惊奇,听闻百里卿梧自从嫁给燕玦后便消失。
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何在此时百里卿梧会上京,还去了太傅府。
百里卿梧对于元宗帝来说,如今还是一颗可用的棋子,毕竟与裕亲王牵连。
只要燕玦一日不死,他元宗帝便一日不会放弃斩杀燕玦的决心。
只要有上门的棋子,他宁杀错也不会放过。
是以,听到太傅府的人说百里卿梧在太傅府,元宗帝立即让阮赟前往太傅府。
还再三叮嘱一定要抓活口。
然而待阮赟来到太傅府时,百里卿梧他没有看到,倒是看到百里鹤如此狼狈的模样,忍着笑意,实在不好说什么。
“太傅大人,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是要好生歇着啊。”大夫说着起身往屋中的圆桌走去。
听着大夫颇有些感慨的语气,让百里鹤和百里桌有些心惊。
百里崇一直站在最末,就好像这屋中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王大夫,我祖父的伤势这么严重吗?”百里桌严重全是担忧。
王大夫提笔在宣纸上写着,轻叹一声,说道:“若是在踢重三分,你们就该为太傅大人办后事了。”
果然,踏上的百里鹤脸色猛然一变,屋中所有人都是震惊。
百里桌却是想到百里卿梧,那个有些陌生的七姐姐,这么狠毒?
随即王大夫两笔一挥,然后说道:“少爷按照单子上的药方抓药吧,太傅大人一定要好好养着。”
百里桌接过王大夫手中的药单子,然后递给身边的小厮,说道:“送王大夫出去,然后去抓药。”
“是,少爷。”
待王大夫送走后,阮赟直接问道:“太傅,你所说裕亲王的同伙在哪?”
百里鹤好似没有听到阮赟在说啥,脑中还在纠结刚刚王大夫口中的后事,人老了嘛,最是听不得这种字眼。
百里桌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软赟,走到床榻前,轻轻的推了一下百里鹤。
“祖父,阮将军问你裕亲王的同伙在何处。”
百里鹤回神,然后伸手,“桌儿,扶祖父起身。”
待百里桌扶着百里鹤起身半坐在床榻上,才是站在一侧。
这样,百里鹤能与阮赟对视,看着屋中站着铁骨铮铮的男儿,想到会是自己的孙女婿,百里鹤胸腔中的怒气烟消云散。
百里卿梧那个小贱人威胁他?
“你们都下去,我要与阮将军谈一谈。”
闻言,屋中的人除了阮赟外都是退出房中。
阮赟见着百里鹤深沉肃然的模样,轻笑,“太傅大人,不知你要与本将单独谈什么。”
“百里卿梧,阮将军该是知晓吧。”百里鹤依旧神色认真。
阮赟虽然刚刚从元宗帝的口中得知了是百里卿梧,但是此刻从百里鹤口中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
阮赟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百里鹤的胸口处,百里卿梧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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