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几个字,却是让在场的人心神一提,萧郓见着燕玦如此强大的气场,便与自己的儿子萧初白相视一眼,淡笑的说道:“难得王爷还记得小时候的玩伴,当年王爷来帝都时,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呢。”
又有谁知道当年那个在他们眼中的十一二岁小公子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萧郓犹然记得,当年燕玦第一次前来帝都,有许多一般大的孩子见着他是大燕的皇子,便不惜下狠手。
原本以为仗着他们人多势众让大燕国的皇子给他们下跪,没想到燕玦硬是把那些公子哥身边的小厮残杀不是手断就是脚断。
反正那日在城外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世家公子回到城中的时候,像是傻了一般。
当时萧初白也在场,许是因着当年禾嘉公主的关系,萧初白莫名就和那个一脸冷漠的小公子要好,他至今记得那个下着毛毛雨的下午,城外的荒地上的水坑中,全是血水。
燕玦的噙着浅淡的微笑,“萧大人不需这般客气。”
并没有想要提起过去的事情。
萧郓稍稍掀起眼皮看来一眼神色莫测的燕玦,心中暗道果然是禾嘉的儿子,尽管体内留着大燕皇室的血,那也是上上之人,何况手段心计都是惊才绝绝。
如若如此惊艳的男儿能成为他的女婿,哪怕是在这南疆,某些人也要对他退避三舍。
“裕亲王千里迢迢前往南疆帝都为家父贺寿,让萧家蓬荜生辉,想必王爷也多日劳累,还请王爷先休息一番,今夜微臣府上为王爷小办了接风宴。”萧郓面色很是严谨的说着,生怕坐在主位上的年轻男人不给他面子。
在场的人在听到萧郓口中的微臣时,都不由的唏嘘,这大燕的王让萧家家主自称臣,可想而知,燕玦手中握着的并非他们眼见的大燕半壁江山。
要知晓三年前,是裕亲王没有太过计较如今炽帝小耍的手段,才有了现在的十年之约。
若是三年前裕亲王没有顾忌大燕五万军队,想必南疆也不是如此的盛世。
萧初白也是附和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叔公,叔叔以及伯父们,王爷为了前来帝都,已经舟车劳顿,待王爷休息一番后,接风宴上,好好聚一聚。”
闻言萧初白的话,有些想要找燕玦套近乎的人便打消了念头,也没有计较萧家大房如此的要把这个一个惊才绝绝的男儿给藏起来。
在座的人,都知晓萧郓此番打的是什么注意。
看到裕亲王的模样,怕是只有萧家三房的长女勉强配得上啊,不过自来萧郓与三房的萧沉不和,萧郓定然不会让萧家三房的女儿与燕玦有关系。
这般想着,许多人不由的觉得接下来萧家一定会有好戏出现。
“那萧大人,在下就不打扰裕亲王休息了。”
“在下告辞……”
“告辞……”
有了第一个,接着便是一个一个的与萧郓拱手告别,都没有忘记与裕亲王拱手。
燕玦都是一一点头,好似很耐烦的模样。
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后,萧郓摸了一把冷汗,他当然知晓燕玦不喜欢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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