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仲连鲁智摇了摇头,表示不在,笑面跛丐道:“你既不在,何以便断定此事不真?”
鲁智方待辩白!笑面跛丐又道:“好,你既不信,待我老跛子让你们呼延镖头,亲口告诉于你!”
说着,俯身抓住呼延异已散的头发,将他拉起:“叭”的一掌,拍在他的背上,震开了他的穴道,厉声问道:“阁下居心,老跛子洞若观火,今日还有你贵局的伙友不信,麻烦你亲口对他说说,如何?”
金银鞭躺在地上,虽不能言动,耳朵却是挺灵,早将来众之言,听了个一清二楚,心知今日是在劫难逃,任凭他用尽心思,也想不出解救之策。
此际穴被解,却突起侥幸之念,顿时胸膛一挺,道:“老前辈可不要血口喷人,某家……”
一语未竟,笑面跛丐“哈哈”一声,电般举起右手,“叭叭”两响,在呼延异颊上,一正一反,打了两记耳光。
直打得呼延异齿落血流,后退五步。
赛仲连鲁智见状,长眉一轩,正待开口……
笑面跛丐,上前一把抓住呼延异下腕,暗运神功,紧紧捏住,笑声喝道:“小子你倒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跛子可要警告你,若是再不讲实话,就别怪老跛子层用‘五鬼搜魂’之法,来对付你了!”
呼延异右腕被他捏着,半身酸麻,腕骨如折,直疼得他额上冷汗淋漓,面色铁青,及听到“五鬼搜魂”一语,更不由吓了一身冷汗!
须知这“五鬼搜魂”之法,乃是武林最最阴毒的毒刑,手法奇特,会的人极少。
笑面跛丐这心狠手辣之名,也多半由善用此法而来。
赛仲连鲁智闻言亦同时吓了一跳,但是他生性威武不屈,明知自己挡不住笑面跛丐的一根指头,却仍然大又凛然的抱打不平,道:“老前辈使用这阴损手法,其若非人力所能忍受,何愁不能令人招承……”
他言中之意,十分明白,所指的便是,今别人受不住苦,自然会屈打成招。
龙渊心中暗赞,这鲁智果然是条汉子。
笑面跛丐却环眼一瞪,叱道:“小子你罗嗦什么,还不与我站远一点。”
说着,举手作势待点,问呼延异,道:“你说是不说?”
呼延异直吓得全身发抖,无奈右腕受制,全身力道尽失,连闪让都无力气,只得点头顿呼:“真的,真的,你说的都真!”
鲁智冷“哼”一声,拂袖转身欲走。
龙渊却已然接口询问:“那王敬实等五人的尸体,现在何处?”
笑面跛丐右腕一紧,催他道:“说实话!”
呼延异既身受挟骨之痛,又受那“五鬼搜魂”的威迫,那还敢再倔强,忙颤声回答,道:“在!在后花园假山地道之中,我……”
笑面跛丐哈哈大笑逼问一句:“可真!”
呼延异连忙点头,说:“小的岂敢欺骗你老……”
此活方完,笑面跛丐不容他再说下句,道一声“好”。
左手一指,点在呼延异七坎穴上,右手一松,呼延异身子一软,便即萎顿于地,死绝过去!
那鲁智在龙渊问及王敬实尸体之际,霍又止步,此际见状,直皱眉头,却不再说什么!
笑面跛丐点死了呼延异,举步间掠到两丈外刘广泰身畔,一拉将他抓起,摔在张广武身畔,骈指虚空连点,顿时也点了两人的死穴,面色霍寒,转对镖局来人,道:“此即是恶人下场,盼诸位以此为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为幸!”
龙渊抬头望天色,东方已现鱼腹白色,强压住心头若有所失的怅然之感,亦对众人道:“此事至此,虽似告一段落,但在下却以为诸位之中,或有人不能致信,放在下特请鲁兄与八位镖局局主,同往三江镖局,起出王敬实等人骨骸查验。”
说着,微微一顿,又适:“此外王敬实来京,壮志未成,珠宝仍存在下处,在下在此,人地生疏,有心无力,却欲请笑面前辈,主持大局,另请诸位局主与鲁朋友,鼎力相助,早日将珠宝变成钱粮,连同王老板等人骨骸运返巢湖,以济贫民,未知诸位,肯助成此义举否?”
此言一出,连赛仲连鲁智,亦大大相信了适才龙渊所说的一切,皆为真实,众人心中,顿时改怨为敬,齐口正容相问。
鲁智率先朗声道:“阁下侠心义举,鲁智不察,恶颜相向,想来着实惭愧,今阁下雅量相容,鲁智不才,誓尊吩咐,以继成王敬实诸人遗志……”’
华雄镖局局主,入云雕华化,亦接口道:“阁下义胆侠骨,胜而不傲,功高盖世,华某不才,愿尊阁下吩咐……”
弼马瘟神陆达,亦嚷嚷道:“喂,喂,喂,算俺老陆一份……”
云慧这半天俏立在龙渊身后,未曾插嘴,这刻儿见陆达头裹白布,面黑如铁,手指脚跺地穷嚷,不由“嗤”地娇笑一声,脆应道:“好,少不了你就是!”
陆达的铜铃大眼,一扫云慧娇颊,后面的话,竟霍地咽了回去,半晌才呐呐的,小声埋怨:“俺不和娘们说话,你,你答什么腔嘛!”
他语声虽已放小,众人的耳朵,却都受过严格训练,无一不灵,故此除了笑面跛丐,脸寒如故外,其余的无不哄笑起来!
龙渊见天色不早,便道:“此间未了之事,敬请诸位料理一下,午前在下等与笑面前辈,在‘福隆’恭候诸位大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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