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而又手忙脚乱的把嘴里的蛇薅出来,聂诚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
谁家好人喝酒能喝出一根活面条来啊??
本能让他很想把手里湿滑黏腻的焰色小蛇丢出去,但是理智又告诉他这可是陆哥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之一。
这要是扔出去一摔摔出个好歹来他真赔不起。
强忍着那股残留在嗓子眼里异物感带来的恶心,聂诚把焰色小蛇拎到面前,轻轻的晃了两下。
像死蛇一样毫无反应。
聂诚要裂开了。
不是,为啥陆哥的宝贝会在啤酒瓶子里,还被塞进冰箱冰镇啊?
他真想不通。
另一边,刚刚从竹林那边赶回来的边海宁,在院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到了来自屋里的聂诚的尖叫声,赶紧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话音还没落下,就看到了聂诚两手拿着的东西。
左手啤酒瓶,右手捏着看起来已经半死不拉活、还在往下滴酒的焰色小蛇。
“你干啥了??你把蛇塞酒瓶子里了?咋想的啊?它要钻你也不能让啊。”
边海宁吓得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上前去接聂诚手里的小蛇。
“不是,连长,我没有,真没有!”
聂诚急得家乡口音都要出来了:
“我再怎么不长脑子也不可能干这种事嘛!刚回来我寻思着喝点凉的,看到这瓶开着盖的啤酒在冰箱里,寻思拿出来喝了,结果把它给嘬出来了。
它之前就已经在啤酒瓶子里被放进冰箱里冰着了啊,真不是我干的!”
听到最后一句,边海宁的手僵住了。
他隐约记得,这个啤酒瓶子是临走前,他塞进冰箱里的。
总该不会那个时候,瓶子里就已经有蛇了吧……?
他当时真的没有多看一眼瓶子里有什么。
但正常人谁能想到这啊!
发现边海宁脸色不太对劲,聂诚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刀:
“连长,这装了蛇的瓶子该不会是你塞冰箱里的吧……?”
“是我放的,我当时没发现它在瓶子里。”
边海宁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搁以前不痛不痒的小事打个哈哈过去也就算了。
但是这显然已经算是严重的事故,他自然不可能逃避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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