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辈子只结一次婚,有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结婚,说不清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但张启灵漫长人生中,只结过这一次婚,对于女人这种生物还是不太了解。
好在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有了孩子的女人和没有孩子的女人,是两种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还好这女人对宠物什么的不太感兴趣,不然自己的家庭地位还要再退一步。
为以防万一,得赶紧把那只烫手的松鼠给送出去。
首先排除无邪,他家里有狗。
虽说狗拿耗子属于多管闲事,可万一呢?
……
又接连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可这条护城河还是没有到头,绵延不绝的石俑也还是老样子。
迫于无奈,几人打算如果半小时后仍然没有到头,就停下来修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胖子觉得是自己对于压堂货锲而不舍的喜爱,感动了上天,让他得以见到了眼前的这道破了个大洞的玉门。
与之相反的则是有些愁眉不展的无邪,他打心底里觉得自己的运气,会让他在穿过每一道小障碍时,遇到泼天大麻烦。
但有一点二人还算心有灵犀,那就是,小哥一在场,刀山也敢闯!
“这是什么意思?”
潘子看着那门洞边上的记号,一副苦瓜脸。
饶是以他多年与南边猴子打仗的经验,也难看懂这古怪的记号。
那是一个背着背包的小人,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圆球,另一只手里,好像是……奶瓶?
“嗯?”胖子挠头,脸上爬满了疑惑,“哪个天才这么有创意,带个奶瓶来倒斗?”
夫妻二人越看这记号越眼熟,尤其是这简笔画的人物形象,简直和自己那傻儿子小时候在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只是令张启灵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教过他各种记号的使用方法,甚至就连处决标记都教过他,这怎么还用涂鸦做标记呢?
为了挽回一丢丢作为严父的尊严,张启灵对众人解释了这记号的意思。
“这上面说的是,一个人在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进入了一个内里不明的地方。”
无邪回头有些不相信,“你确定是水和食物?不是儿童奶和零食?”
张启灵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是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胖子搓了搓手,“那咱也太监逛窑子——搂他一眼?”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这里来去一条路,也没有别的方向,总不能再退回去,来都来了。
从玉门的下方那像是狗洞一样的大洞钻进去,是一条能容纳一辆小汽车行驶的甬道,两侧各有一副壁画。
讲述的也是祭祀时的场景,只不过具有浓重的早期萨满风格,画风与现在大相径庭显得有些阴森。
萨满在东北以及漠北地区都有着极深的影响力,是一种原始的自然崇拜,与一般的宗教不同的是,它更具现实意义,只不过其手段在历史长河中,遗失颇为严重。
在场的几人对东北萨满一脉,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只是接触不深自然也看不出这壁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唯独胖子体内寄生的小白提醒了他一声:
“主人这壁画画的不对,长生天没有具体形象,这壁画简直是狗屁不通!”
但胖子没有放在心上,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就在边上,她更是不敢出去。
小白还想说什么,但胖子已经关闭了聊天通道,没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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