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稍微一动就疼。
荆山不想让娄燕看到他一瘸一拐扶着腰走路的样子。
所以要目送娄燕先走,他再走。
娄燕见荆山这么体贴,就像送客的主人那样要看着客人离开再回去。
再一次感慨:荆山心里住的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荆总,我会好好想一下您说的话的,一定尽快、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娄燕表忠心一般,又和荆山强调了一遍她的心里话。
荆山冻的哆哆嗦嗦的摆摆手,无奈的催着:“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嗯,回头给您发微信。”
娄燕看出来了,荆山很冷,便挂上档,准备开车。
荆山见娄燕也没系安全带,也没换高跟鞋,嘴上絮叨的毛病差点没又犯了。
他想提醒娄燕换了高跟鞋再开车,要不太危险。
但被零下15度的寒风狂吹。
他嘴唇都快被冻紫了。
实在是无力提醒了。
只能朝娄燕摆了摆手,目送着娄燕离开。
直到娄燕在前面华侨历史博物馆的丁字路口。
把车右转开进北新桥三条,彻底离开他视线范围了。
荆山这才扶上腰,一瘸一拐的往炮局胡同里走。
才走几步,荆山就觉出苗头不对了。
他这腰完全吃不上劲啊!
就像有把酸刀子抵在了他腰椎褃节儿上,随便一扭就要断掉似的。
他赶紧扶墙站住了。
冻得哆哆嗦嗦的,在寒风中缓了缓。
小心翼翼的试着扭扭腰。
还是疼的厉害,又酸又痛的那种疼,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这明显是扭伤的症状。
荆山郁闷的一个头两个大。
扶着墙,往胡同深处看去。
平时看不算太长的这条炮局胡同,怎么变得这么长了?
关键是,走完炮局胡同还不算完。
到柏林胡同他还得再走一百来米才到家。
平时这五百米的路,荆山闭着眼也能轻轻松松走下来。
但现在。
他感觉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扶着墙往前勉力的挪了十几米。
每挪一步都格外小心。
生怕上半身一个没撑住,就把腰直接扭断。
这感觉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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