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堪造就,可是我发现,我又错了,写的水平跟哥哥们差出一大截。我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无是处,我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仅仅将民脂民膏消耗掉转化成绿色化肥?我认为,我能够借助自己的地位挽救五十条人命,可不曾想到那仅仅是终极Boss作为给我玩的玩具而延长了玩具的使用寿命。这样的反省很不好,让我自卑,让我消极。明德在数天之后重新拿着那把折扇来教我读书下棋弹琴了。似乎听说之前明德回家了。康师父好心的送我一句话:“不用想其他的事情,想想怎么比好这场赛就成了。”明德发现了我的不良情绪,只是淡淡地说:“还记得去孟国的路上,你的保证吗?”于是我不再说什么,不再有什么反应,只是为友谊赛机械地准备着,准备着带给两国百姓二十年的和平生活。
外公?舅父?他们跟我很熟吗?我只要哥哥没事,爹娘师父没事,玉儿没事就可以。这个时候我有点明白为啥成王爷一家子跟姚家走得那么近了,啥子叫联盟?这就是!互有所求,互有所需。哥哥被捆绑那次,娘是从哪回来的?对!是凰仪宫。娘去过姚皇后那里!还有,以前精英队发现哥哥去姚府了,姚府当家的是姚国舅,何许人也?我哥他干爹呀,我爹硬逼哥认下的呢。这层关系是什么?是护身符啊。如果将来云谦即位称帝,除了那个藏不住野心的云开是他的威胁,最大那个威胁是谁?是他允文允武的堂弟,云皓小王爷啊。有了姚国舅这层关系云谦大哥就不得不三思了。突然发现被爹教训一顿,我的脑子灵光了许多。
婉枫公主的大婚,上官孟两国打了许久的太极,孟津招架不住宝贝女儿寻死觅活的终于做出了让步,嘉琴公主下嫁上官国一等贴身侍卫祝元仁,父皇顺理成章地借坡下驴,准了赛后令贤和我的婚事。
耕心殿
“如果朕不答应你和令贤太子的婚事,你怎么办?”父皇抱着我半开玩笑地问。
“那父皇至少给婉枫一个信服的理由。”我拿起父皇批折子的朱笔,在纸上随意地画了个心,又画了半颗被遮住了的心,想了想提笔画了一支丘比特的金箭将两颗心穿射在一起。
父皇指着这个画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朕不答应公主的婚事,就等于射伤了你和令贤太子的心吗?”
咦?这个人果然心里变态,难道他看不出来那支箭为媒,这两颗心心心相印吗?
“父皇误会了,这支箭代表着父皇,将我和令贤太子紧紧联系起来。”
“朕要真能够对你们的心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就好了。”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
我笑而不答。
孟国太子府
洞房花烛,凤冠霞帔的我孤零零顶着盖头坐在床上,真无聊。我满脑袋都是现代美丽的象征着贞洁的白色婚纱。在明媚的日子里,新郎含情脉脉地为新娘开车门,将新娘从奢华的婚车中抱了出来,在众人的祝福之下,走在铺往新居的红毯之上,头上洒落着童男童女的花瓣,芬芳,甜蜜……
唉,稀里糊涂地穿过来,连个车祸坠崖发烧的前兆都没有。现在就这么嫁人了,爱情?什么是爱情啊?我和令贤这叫爱情吗?我觉得我还算是幸运吧,起码衣食无忧,那个令贤爱我,越来越鄙视自己,自己本来就大俗人一个,偏偏还要来点小资情调,弄得与众不同,可是自己非但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简直就是烂俗一个,我想过一个平凡快乐的日子我有错吗我?切,本大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解剖自己的劣根性呢了。Stop!
既然成了太子妃就安分地接受吧。
令贤还没有进来,还在应酬吧。这都黑灯瞎火的了,真是!以后得给他立规矩,过了什么时辰就甭想再进这屋!我摸着去年他逛夜市买给我的手镯,想起绣着“贤”字的白丝手帕,心中偷偷地笑着,以前好傻哦。还有那次见到孟津,我居然会有“你儿子喜欢我,我喜欢木钗”的念头。对啊,那副耳环呢?估计玉儿收着呢吧。娘啊,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是我还是决定替你还情债,等我生下第二胎时,我就把孩子送给上官国的明德师父,如果令贤敢不同意他试试看!
“殿下,当心。”
“别扶,本宫没事!”听那死声就知道是他!他几乎是撞开的门。
我一把揭开自己的盖头,“以后再喝这么多别进我这儿。”
“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说着自己倒床上睡了。我吩咐众人下去,吹灯拔蜡,睡!同他一床睡觉酒气熏天,我想推开他,离我远点,他咕隆咕隆掉下去了。我有点害怕还有点心疼,又费好大劲才把他弄到床上。想了半天,觉得自己纯属没事找事。就不再上床,趴桌子上睡了。冤呐!这就是本大小姐的新婚之夜?我一生就一次的洞房花烛?“死令贤!来日方长,等以后好好收拾你!”我趴在桌子上朝床上那人望去,冒出一句气话,埋头,睡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我被他猛地抱了起来,朝床走去。
我吓坏了,“你没睡着?你没醉?”令贤把我放在床上,冲我哈出一口酒气,我想都没想啪给他一巴掌。他一怔,“好了,别生气了,这不是想逗你开心吗!”说着他转过身去洗漱换下衣服,打开瓷坛,拾起一小撮茶叶嚼着。走到床前警告我:“不许再把我给踹下来了啊!”我白了他一眼,把身子往里挪挪。
他顺势钻进被窝里,拿手指点着我的嘴,“怎么能治好这撅嘴的毛病呢?让我想想看。”说着亲上来了。混蛋,咬死你!我也发起进攻……
……
一番云雨剩下他的温存,我的痛,痛并快乐着。躺在他的肚子上,听着腹内微微鸣响,感受呼吸的节奏。他抚摸着我的发,笑着说:“你快有小弟弟了。”
“父皇他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讽刺道。
“我说的是你爹。”令贤好心更正。
“你爹!”我语气极其不好地噎了他一口。
他忍气吞声的:“咱爹,咱爹啊。”
我缓下这口气,咦?“你说爹跟娘又有了?”我惊喜地翻过身。
“嗯!”令贤伸出一条胳膊搂住我,“比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打什么鬼主意呢?偸乐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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