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闲点了头,林远这才将手机给了他。
余闲粗略的看了一眼通知,软件现在卡的进不去,想必肯定有很多人给发他私信,评论以及@,软件一时运转不过来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索性就不进去了,直接将其后台运行划掉。
转而漫不经心的点开微信,有前队员的关心和劝阻,大致内容余闲都知道,便没直接去看,打算先大致了解知道这件事的有多少人。
拉到下面的时候才觉得有人当头给了他一棒。
“咸咸,我和妈妈都相信你。”
消息是父亲余守拙早上10点多发的,应该正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波小热潮。
除了这句话,便没有再多余的话。
余闲自从出道后,父母担心影响他的工作,一般都是靠发消息交流,等他空了便会回。
想必父母也知道了这件事才来安慰他,余闲不想他们担心,随及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忙音结束后他试探的“喂”了一声。
对面却是一阵嘈杂的窸窣声。
余闲觉得有些刺耳,将手机离远了些。
“喂?”奶声奶气还有点口齿不清的疑问声传了出来:“你是谁?”
余闲一顿,立马反应了过来。
“余鱼?”
余鱼是三年前有的,彼时的他刚刚离开家,父母问他要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时候,他考虑到母亲的身体长期不太好,流产可能也是一件高风险的事。
况且他知道父母一直没有规避过这件事,一切都是随其自然发生的,现在有了二胎自然是一件喜事,再加上他今后不常回家,能有个妹妹陪伴家人,很高兴的同意了。
见对面没有声音,他试探着又问了一遍:“是鱼鱼吗?”
小孩奶声奶气的回答:“我是。”
听到回答的余闲松了一口气,放轻声音:“爸爸妈妈呢?”
“你是谁呀?”
对面有些警惕的拖长了调子,答非所问的让余闲有点接不上,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说:“我是你哥哥,余闲。”
他其实不确定对面的小孩儿认不认识自己,毕竟上次见她的时候,她才刚刚会爬,咿咿呀呀都还不会说话。
对面沉默了好久。
“姨姨,电话说他是余闲。”
小孩儿大概走远了些,声音弱了不少。
“他说是我哥哥,我哥哥是咸咸,不叫……”
小孩儿越走越远,渐渐的听不太清声音。
再接起来的时候,对面是中年妇女的声音,大嗓门里还带着些许的口音:“侬是余闲呀?”
余闲应道:“我是。”
“侬妈妈晕倒了,侬爸爸着急送侬妈妈去医院,手机掉家里了,晚点呗侬打过来,标担心哈。”
余闲知道这是父母那边的家乡话,小时候他每年也会同父母回去住一段日子,生下余鱼之后也是经常住在乡下。
他换了家乡话多询问了几句,得知父母是因为这次他的事情一时气急晕了过去,已经去了医院检查。
挂了电话的余闲有些心不在焉,毕竟进医院这种事情多少都会让人担忧。
更何况还是因他而起。
明明知道妈妈的身体常年不好,却还是让她担心了,游丝的内疚开始席卷他全身,让他的手指也开始渐渐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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