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舒服”两个字的时候,肖雅原本正在肖褪潮热的脸,突然又泛起了羞红,她不由偷偷瞥了一眼陆帆,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法会这么好,比那个老头子的手法可专业多了。
其实,倒不是陆帆学习按摩的手法有多么牛逼,实际上他很会使巧劲儿,陆帆从老孙头那里就是学了几个按摩需要注意的穴位。人体上的穴位,陆帆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外加上手法的巧劲儿,自然在按摩手法上要比乡医老孙头儿强上不少。
这次,肖雅强自忍着那种舒服的感觉,她不时的紧皱着眉头,不时的流露出杏眼含春的模样。陆帆见肖雅越是这样,他的玩心不由大起,心道:“哼!肖雅,谁让你平时整天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非得好好整盅一下你,你越是忍着,我偏偏让你难受……。”
随着陆帆手劲或揉或按、或轻或重,肖雅早已经忘了脚伤的痛楚,只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
“嗯!……。”肖雅情不自禁又猫叫了一声,吓得她娇躯打了一个激凌,她以乞求的目光望着陆帆说:“陆帆,怎么样了?”
“快了!再过十五分钟差不多就完事了。”
“十五分钟?”
肖雅一听,吓了一跳,自己能不能再挺五分钟都是个事儿,更别说十五分钟了。她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软语相求道:“陆帆,你在给我揉按五分钟吧,这按摩也不是一撮而蹴的事情。”
“这恐怕不好吧……对你的伤势会不利的。”陆帆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为难,看在肖雅的眼里,却想对陆帆饱揍一番,陆帆见肖雅吃瘪的表情,心里暗暗在偷笑着。
马小玲在一旁也劝道:“小雅,还是再坚持紧持吧,对你的脚伤有好处的。”
肖雅真是有苦说不出来,自己还怎么坚持啊!再坚持下去,估计身心上都要崩溃了!可这话又没办法对马小玲讲,心里真是又气又急。
这时,马小玲起身站了起来,对肖雅微微一笑,说:“小雅啊!你还是多按一会儿吧,我去外边弄点煤去,好热热炕。”说完,不等肖雅回答,就扭着性感的屁股走出去了。
见马小玲走出去,肖雅长长出了一口气,她见陆帆一双眼睛还盯着人家马小玲的屁股看着,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哼!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陆帆嘿嘿一笑,说:“人家小玲姐都故意躲出去了,你也别假装正经了,这是按摩给你治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你想喊就喊出来吧。”
“你……”
肖雅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这事儿也太丢人了。她本想再对陆帆骂几句,以解心头之恨。哪曾想,陆帆变换着手法对自己光滑的小脚又摸又捏,肖雅的娇躯忍不住颤粟了几下,小口里忍不住舒服的猫叫了几声。
起初,陆帆只是想捉弄捉弄肖雅,到后来见她完全沉醉在按摩带来的快乐中,当马小玲拎了桶煤泥回到厨房的时候,屋子里女人的声声,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中。她轻轻地将手里的煤泥捅放下,竟然鬼使神差的贴着墙窃听起来。
肖雅已经进入到了浑然忘我的状态,马小玲出去之后,她的心里负担减轻了许多,也就没有了顾忌。哪曾想有人在偷听!
就在这时,马家的门外走来一个手里拿着白洒瓶的醉汉,这个人叫二柱子,是下甸子乡有名的地痞。二柱子听到马家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口中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哼!你个马小玲,平日里装成人模人样的,还不是背地里偷男人?”
他二柱子早就对马小玲这个漂亮寡妇垂涎三尺了,无奈马小玲压根都不正眼瞧他,被蕨了不知多少回了。二柱子家就住在马小家的不远处,他今天和同乡的几个哥们儿一起喝了点儿小酒,在路过马小玲家门口的时候见大门开头,便寻思过来调戏调戏马小玲。
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进马家的门口会听到女人的那种叫声。
“哼!我倒要看看你马小玲和村里哪个男人搞在了一起?”想到这儿,二醉子手里的白酒瓶猛得朝地上摔去。
“砰!……。”
一声清脆的酒瓶破裂的声音,立刻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去,吓得肖雅猛得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马小玲也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震惊过后,她顺手从厨房里抄了根擀面杖冲了出去。
农村女人的胆子比市里女人的胆子大多了,马小玲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她心里有些犯突突,幸好家里还有两个人,胆量不由为之一壮,大声喊了句:“谁?”顺手打开了院子里的灯。
在灯光的照射下,马小玲已经看清楚了家里的这个不速之客是邻居二柱子,见大门敝开着,心中有些懊悔,都怪自己太大意弄煤泥的时候忘了关上大门。
灯光下,二柱子原本就发横的脸,变得更加狰狞,他指着马小玲破口大骂道:“马小玲!你这个骚…蹄…子,在我们面前装正经,背地里还不是干着下流的勾当。”
马小玲本来就对二柱子这个乡里的地痞流氓没有什么好感,这下倒好,自己还莫名其妙着就被二柱子没头没脑的一顿臭骂,她气的娇躯一阵发抖,对二柱子怒声地说道:“二柱子,你是不是喝酒喝驴肚子里去了,我马小玲怎么就干下流的勾当了?”
“你没干下流的勾当,刚才还叫的那么大声,那声音才叫个浪啊!是不是守寡这么多年,给你寂寞坏了?”
马小玲一听,就知道二柱子是说肖雅呢,偏偏这件事情又无法向他解释。
屋子里陆帆听到二柱子和马小玲两人的对话,不由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看向了罪魁祸首肖雅。哈哈!刚才外面的那个男人说肖雅的叫声那么浪,那岂不是……
肖雅的脸都红的快到脖子根儿上了,她一双眸子横着陆帆说:“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小心,小玲姐吃亏。”
“噢!”
陆帆有些恋恋不舍的松离开了肖雅的纤足,起身向屋外走去。
马小玲真的是气极了,对二柱子吼道:“二柱子,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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