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老像个管家婆一样,还是先想想怎么进去吧?”
刑大力无奈。只说:“要不用药一炸?”
花里:“别人还没进去就给先埋了。”
“望远镜!”花里说着伸手去接。
刑大力从包里拿出望远镜递给花里。
花里拿着望远镜走到悬崖边上,利索地趴在边上,拿着望远镜往下看。
刑大力也学着趴在崖边。
花里看完心里不免洼凉一片,“此处受九星影响,洞口已经裂开,也不知道墓中的肉糜……”
“花,别担心!这事儿得告诉更多的人,让他们知道,好做好应对之策,再说,这里万一没有肉糜呢?保不齐在九星连珠的时候,这些个墓中的肉糜就全跑出去了,咱们这不过也是饮鸩止渴。”
刑大力一边说一边接过花里手中的望远镜,对着崖下那么一看,差点吓掉手中的望远镜,“我那个娘也,少说几百条。”
“这要跑出去霍霍,跟那些肉糜还能一较高下!”一人在两人身后补了一句。
白银蝉脸色恢复一些,“我,我有办法。”她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
刑大力翻身坐起。“你?你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花花里掩目,目光灼灼看向悬崖深处那一潭蠕动的蛇群,他突然想起,在阳山山脉那一次是白银蝉救了他们,狼群来的时候唯独没有袭击她,“你说说!”他的声音在崖上响起,落入每个人的耳里,又被吹散在风里。
白银蝉却觉字字敲在她心里。
刑大力一脸不可置信!“花,你可别病急乱投医啊?”
“我信她有办法!”
他信她!白银蝉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
刑大力“呃!”看向花里,冲他白了一眼!“得了,你们聊。”合着现在他才是多余的。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就好比翠毒可克蚀肉。”白银蝉没注意到花里神色变了。那种微不可察的神色,只有花里自己知道。
蚀肉?她说的是肉糜?花里还是第1次听这个词!
只听白银蝉继续说:“与之人的身体互用保持平衡……”
这些话与聂凌说的不谋而合!
“蛇也有弱点,有天敌!它们的天敌就是蜜獾,它们的数量少,所以蟒蛇的天敌就少。但是一直来的路上,我看到很多七叶一枝花。或许正是因为密林外有大片的七叶一枝花,它们才久居于此的吧!就赌一次赌这些蟒蛇害怕七叶一枝花的气味,还有薄荷也弄些回来,全部连根拔起!”
刑大力不屑:“这些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
白银蝉:“但是,你们听说过地霜吧,地霜味大。这也是为什么这些蟒蛇不愿来攻击我们的原因。”她向那几个大箱子。“里面有不少[火]药吧,弄一些地霜出来,与薄荷、七叶一枝花投入悬崖之中。一种气味或许不能把它们怎么样,但这些气味加在一起,它们闻到气味定会不喜,不是跑走便是原地不动。我们便可以趁他们自乱阵脚时入蛇潭,穿过洞口入墓!”
花里觉得可行,但是过于冒险。
刑大力不由在心里腹诽:连地霜这样的俗称都知道,白银蝉一看就不简单!
其他人听后不想去了,“这太危险了队,我们可不敢去。”
花里:“这样,一会儿我去引开它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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