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请于北蓓饱餐了一顿,这才把她打发走了,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回家,别到处浪。
钟跃民送走了于北蓓,坐下来才发现秦岭静静地看着他笑。
“怎么了?”
“没什么。”秦岭摇头,“我就觉得你是哥哥体质。”
“什么意思啊?”钟跃民没听懂。
“到处给人当哥哥啊!”秦岭笑道:“你在大街上瞎逛都能都能认个妹妹回来,说说你都认了几个妹妹了?”
“嘿嘿……”钟跃民摸摸脸,“我就看她一个女孩子在大街上拽着裤腰带有些可怜,才冒充她哥哥的,哪知道她顺杆爬,还沾上我了。”
“你少臭美了!”秦岭吐槽道:“人家北蓓挺好一姑娘,被你说的跟小无赖一样,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还有你怕的?”秦岭给了钟跃民一个卫生球,“上次小手的事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小手的事儿怎么了?”
秦岭已经知道小手的真实性别,经常拿这个事情打趣他,但钟跃民总是不接话茬儿。
“还怎么了?”秦岭气道:“你说说小手是个女生的事儿,你瞒了我多久?
要不是,小手因为生理期的事儿找我,我到现在还被瞒在鼓里呢!”
这事儿说起来也好笑,那段时间整体绷着脸,钟跃民忙着学习上的事儿,也没顾得上她。
于是有一天,小手哭着找秦岭,说自己下面出血了,好几天都止不住,小腹还绞痛,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死了。
秦岭当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小手哪里受伤了,这才流血好几天。
到最后秦岭才搞明白小手是来了初潮,他根本就是个女的,为此数落了钟跃民好几天。
“小手加上于北蓓这不才两个吗?”
“你还嫌少啊!”秦岭翻白眼道,“别忘了,你不光认了妹妹,还认了好几个姐姐呢!”
“嘿嘿,都是闹着玩儿的。”钟跃民嬉笑道,“你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秦岭撅着嘴,转过头。
“我倒是闻到了浓浓的酸味儿!”钟跃民夸张地到处嗅着,仿佛空气中真有那么股子醋味儿。
“讨厌你!”秦岭气得捶了钟跃民两下,却被钟跃民一把抓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咱们俩都好长时间没运动运动了,今晚去我家吧?”钟跃民笑着道。
秦岭把手抽出来,白了钟跃民一眼,“我今天还有事儿呢!”
“你怎么天天有事儿啊?”钟跃民哀怨道。
“我们是部队上的,跟你们地方的不一样,课程很紧张,不合格就要退回去,哪像你们这么轻松。”
“哎?我们也不轻松啊!我们同学天天废寝忘食地学习,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怎么就被你说成很轻松了?”钟跃民不忿道。
“是是,我说的确实不对。”秦岭立马纠正,“我说的就是你,天天游手好闲的,轻轻松松考第一,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别耽搁我学习。”
钟跃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有些惹人嫌,“这样儿,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补习英语行不行?上次给你补了课,你是不是考试就进步了不少?”
“这倒也是。”秦岭有些意动,“那你要给我补习至少三个小时!”
“没问题!”钟跃民满口答应。
“小手是不是在家里?”
“没在,回她自己家了,我今天给她放假了。”钟跃民早有准备。
“准备东西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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