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都在上晚自习,我的同桌一如既往的什么作业都没有写”
秦不悔忍不住插了一嘴道:“这么久远的事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吗?还有,你说的‘一如既往的什么作业都没有写’是认真的吗,高二欸。”
“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但关键的地方我不会瞎编。”大黄威胁性的笑了笑。“你打断我的话,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天晚上,我们都在上晚自习,我的同桌一如既往的什么作业都没有写”
“你确定他真的什么作业都不写吗?”
大黄的拳头竖到了秦不悔脸上。
“你——丫——”
“对不起对不起。”秦不悔说着做了一个用拉链把嘴拉上的动作。
{以下内容大多数地方我就懒的加引号了,你们也看着舒服。}
那天晚上,我们都在上晚自习,我的同桌一如既往的什么作业都没有写,因为这哥们觉得做作业对他从来没有什么用,他要是真想好好学习不靠那些东西。
我们当时的座位紧挨着窗户,我同桌不写作业也有事做,因为他写日记。有时候他的日记和短篇小说一样长。可能是他在完成了那天的日记之后闲的无聊,于是乎他就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废弃”教学楼。那座教学楼的教室原本是用于上美术,音乐以及一些听上去丰富多彩的课程的。但校在我三年的高中生涯中,反正我是从来没去过那里上课,甚至听说那边大多数的门也是锁的,只有一条架在二楼的廊桥连接着那座废弃教学楼的,厕所。
而那边的女厕所一股烟味,男厕所一股怪味。那些抽烟的人大概是觉得男厕太臭了,或者觉得女厕没人会去,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发生。
算了不吐槽了。
那时候我同桌发现对面教学楼二楼走廊的灯是开着的,靠着灯光能看到几间对面的空教室里面是什么样的,他当时还叫我看了一眼。
我肯定是完全没在意,但我也不是什么专心写作业的人嘛,于是我也看了看。那边走廊确实是亮着的但我没多想,所以我和我同桌说那是灯坏了。
或许我和我同桌最大不同之处在于我们的眼睛。
很久以前,我同桌对我说过的一句句话让我记忆犹新。
他拿起我的眼镜,带上了之后说:“你的视界真小,眼镜之外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同桌当天晚上就看到了我看不到的东西,他居然看出来对面的窗帘不对劲。平时,为了防止窗帘变脏,我们就打个结。我同桌发现对面窗帘打的结明显比我们窗帘打的结要更大。通过对比,这点其实我也能发现。接着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我,我只是嘲笑他闲的慌。但我的同桌却是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了,不得不说他的脑回路特别怪异,他居然能记得高一某一天,某个人弄脏了窗帘,然后英语老师说我们学校的窗帘没法再买到,因为工厂倒闭了这件事。可这哥们当天早上学的单词,下午默写却能基本全错。
然后我同桌解开窗帘,发现已经快拖到地上了,所以对面教学楼的窗帘无论是不是和我们教室的窗帘一个款式,打出来的结都不应该这么大。
第二天中午,午休二十分钟的时候,我同桌和秦不悔一起偷偷溜了过去。结果,额,我记得是他们发现走廊灯的开关在走廊上,但因为有一扇上锁的铁门,那边的灯不应该能被打开。
第二天是十二月三十一号,
因为跨年,所以放假七天,下午就早早放学。
事情发生在晚上,秦不悔居然回学校了,回到了那座废弃的教学楼,还发现有个疯狂的美术老师在割下一个学生的脑袋,以及一整条走廊上,用窗帘布做的“红”灯笼。
秦不悔被发现了之后躲起来,发了消息给我同桌和警察局,还好我同桌相信了,但警察似乎没有,他们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出警赶到现场,那时那个美术老师早就已经跳窗自杀了。我同桌强行翻墙进学校被保安一路追,还好有那两个保安追着他,要不然可能会出大事。
大黄说完去倒了满满一杯水,他都讲口渴了。
秦不悔呆呆地看着大黄有点没缓过来,说实话,大黄讲故事还可以。
“有多少你是临时为了讲通顺编的?”
“比如,其实我同桌默写一直都基本是全对,因为他和你一样不带眼镜,你懂的,视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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