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S&门外站着不少生面孔。一面容与老王爷相似的男子冲进房中,脸色大变:“大哥!”
司昭昭走过去,刚要解释,突然一道狠毒的掌风袭来,她下意识躲了过去。那妇人踉跄几步,稳住身子,被丫鬟搀扶着,怒不可遏地指着她骂道:“好不要脸的贱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和自己公公共处一室,败坏家风!”
司昭昭脸色骤冷:“贱人在说谁?”
妇人嗤笑一声:“明摆着的,我自然是在说你!”
“哦,原来是贱人在说我,还能认清自己是贱人,看来没有太愚蠢过头。”
这话品了几番,妇人才反过劲来,她恼火刚要上手抡巴掌。先前冲进屋子的男子大喝道:“行了!不要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他走出来,脸色阴沉地看着司昭昭:“你到底对我大哥做了什么,他平日旧疾复发得再厉害,也从未晕厥过!”
这群人虎视眈眈,心怀不轨地将司昭昭围在门口。显然是不想让她救治北武王!这会儿,朱管事匆匆跑来,呼哧带喘地说道:“二爷,这位是摄政王府的王妃,今日特意请来给王爷问诊的。”
说着,他转头对司昭昭客气介绍:“王妃,这位是老王爷的亲胞弟,也是王爷的叔父,您随王爷称呼就行。”
司昭昭呵呵笑:“如此出口成章的二位,原来是叔父和叔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叔父踹门,叔母满口胡言,分工明确,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不想让我公公治好病呢。”
墨岐康眼色一变。一旁的妇人正是墨岐康的媳妇,早听说她草包的名声,刘玥面露不屑:“朱管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笑死人了,一个女人也会医术?莫不是我北疆没大夫了?”
“叔母瞧不起女人,你又是什么?难不成你只长了一副女人皮囊,芯子实则是个男人?叔父竟然还有这种开放的癖好?”
司昭昭故作惊讶。论嘴上功夫,司昭昭重生以来,还没找到对手。就连巧舌如簧的徐婉宁,也被她三言两语险些气出真面目。何况刘玥本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女人,平日墨岐康懒得跟她妇道人家计较,两个儿子都有自己的主意,不会与她起什么利益争执。她在家过得顺风顺水,仗着是墨家媳妇,在外面对低她一头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如今遇到司昭昭这么个硬茬。她登时忍不下去了,就要用出她那一贯的撒泼手段。抓着司昭昭的胳膊就不放,涂满蔻丹的细长指甲也深深地按了下去。啪!刘玥捂着脸后退:“反了你了,我可是你叔母!你一个后辈居然敢打长辈!你就不怕我让全京城的人知道你是个勾引公公的荡妇!”
“你去啊!”
司昭昭低头瞥了眼胳膊上流血的伤口,冷笑道:“便是墨玄渊,像你这般嘴贱,我也照打不误!尊你是王爷的长辈,方叫你一声叔母,是看得起你。”
“我是北武王的儿媳妇,亦是当朝摄政王的王妃,一品诰命夫人,尚书府的嫡小姐!侮辱殴打编排我的后果,无非是你全家被你连累流放砍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刘玥脸色煞白,碍于面子,她梗着脖子说道:“你少吓唬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尚书府根本就不受宠吗,我堂侄对你好,那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司昭昭不想跟她絮叨,转身就要回屋。墨岐康道:“慢着,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司昭昭头也不回道:“朱管事,这里就交给你了,王爷情况很危险。”
刘玥伸手想去把她拽回来,却被朱管事肥硕的身躯挡在原地。刘玥气急:“朱管事!她不过是个外人,你要叛变吗!”
朱管事此刻也看透他们的想法了,面无表情地说道:“二夫人这话严重了,奴才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老王爷已经默许王妃去诊治。”
“她都是京城出了名的草包!会个屁的医术!”
刘玥骂骂咧咧。墨岐康面色阴鸷。屋内。司昭昭已将蛊虫送进北武王的体内,将残毒吸收殆尽,再把蛊虫叫出来,即可解毒。这个法子还要多亏有墨玄渊做靶子。否则她也不知道还有能这么快速解毒的蛊术。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那几人实在等不及,偏偏朱管事跟堵墙一样在这挡着。任凭刘玥怎么想法子闯进去,都能被朱管事眼尖地给拦下来。司昭昭收回吃饱的蛊虫,一早没吃东西,她又耗损了精神,人有些飘忽,回手想倒杯热茶缓缓,不小心碰翻了茶盏。咚!茶盏落地,门外几人脸色一变。“你再拦着,老王爷没了都没处说理去!”
这时候,也没人管刘玥的口不择言,一股脑冲了进屋。见到老王爷还没醒过来,朱管事面如死灰,声音都颤了起来:“王妃,老王爷他……”司昭昭唇色微白,未等她开口,身子猛然被刘玥推搡到一旁,后腰重重地磕到了尖锐的桌角,疼得她额头渗了几滴冷汗。“天哪!司昭昭你还要不要脸了啊!居然敢对你公公做出这种下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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