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楼收好手机,自然不过地将手指往他衬衫里伸去,摸索着锁骨处的蔷薇刺青,说着话儿,讲着在别枝坊都遇到了什么客人。
渐渐的,傅容与的注意力就偏离了重心,俯首贴着她乌锦般秀发:“洗过澡了?”
谢音楼眨眨眼,明白他的暗示,很小声嗯了声。
紧接着傅容与将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被他熟悉的雪松香味浸透全身时,谢音楼忽然扣住他的手臂,含着笑音:“你还记得……我们两第一次在这里的场景吗?”
傅容与怎会忘,低声重复着记忆中的对话:“你艳遇到那个强壮有力且温柔的情人了吗?”
谢音楼耳朵被男人灼烫的气息弄得微痒,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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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与琥珀色的眼眸就如同当初那般,压着她:“正常方式做就好。”
谢音楼抬起雪白的手紧紧抱住他,仰起头,鼻尖从他完美的下颚开始轻嗅着,划过脖线性感的喉咙,轻轻的一咬。
而傅容与已经将快垂落下沙发的领带扯过,顺着她腕间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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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她主动地跟傅容与攀谈道:“你还记得我吗?”
过了会,店铺外走进来一个同样穿旗袍的女人。
傅容与的话,让谢音楼好笑地看他眼,牵着手一起走出店里时,温柔的语气透着几分调侃:“傅总,你求生欲有点强,怕我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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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她在这里打工又能遇见你,真是很有缘分了。”
傅容与没做什么,他只是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相框,应该是早年的大合影,那时谢音楼模样很稚嫩,穿着一身苏绣旗袍站在周淑琴身边,笑时喜欢先弯起眼角。
“要有缘分,也是你跟她的……”
放纵一夜的惨痛代价就是第二天起不来,谢音楼睡到正午时分,迷迷糊糊地被傅容与扒出被窝,跑到浴室去简单的洗漱。
她笑时,脸蛋映衬着满树洒下的日光,很是好看。
“我叫杨怜。”
她欠傅容与一句谢谢,由心底感谢他出手相救。
傅容与即便再忙,也得去给岳母捧场,他在沥城这边的生意,多半和傅家的傅青淮都有关系,重要的商会场合没时间出席话,就以有家室为理由,推到了傅青淮身上。
身子刚要软绵绵地歪到一旁,听他说:“你今天不是还要去拜访老师?”
“十元钱。”
谢音楼跟老师在谈论获奖事情时,傅容与没有打扰她们,就待在店铺里,他一身清爽干净的白衬衫和蓝色长裤,单手抄着裤袋,看着就跟隔壁大学城里的学生般。
挂之前,甚至是问:“出个价,要多少钱才能让你把公司总部搬回泗城。”
谢音楼立刻清醒过来,主动地接过他递来的浅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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