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民族。
此刻,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简直就是将韩国人的这种自吹自擂的传统发扬到了极致。
不过,还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这些韩国教授的领头人,首尔韩医大学的首席教授金相晟。这个六十来岁,戴着黑框眼镜,全身上下洋溢着儒雅之气的教授,从小就跟随着一位中国医生学习医术,因为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他并没有沾染上普通韩国人的那种自吹自擂的习惯。
和其他那些自视甚高的韩国人不同,金相晟对中国人有着一种天生的敬畏。在他看来,中国地大物博,中国人中也是卧虎藏龙。这次如果不是因为首尔韩医大学最大的股东乐天集团的大少爷朴具化亲自下令。如果不是因为朴具化许下的好处太过诱人,他才不会来趟这滩浑水呢。他现在可是韩国国内声名显赫的医学专家,万一是在这儿,在张文仲的手头栽了跟头的话,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要付之流水了。
此时此刻,心情略感紧张并肃穆的金相晟,见到自己的这些同胞兼同僚,居然是不分场合的开始自吹自擂,他就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心头暗骂了一声‘白痴’,随后是将眉头一挑,冲着这几个韩国教授,毫不客气的小声呵斥道:“够了,别再相互吹捧了,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恶心吗?这个叫做张文仲的年轻教授,既然讲个‘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都有这么多的学生赶来听,这也就说明他讲授的课程的确是有着独到之处的!要知道,越是基础的东西,就越不容易讲好。同样,像‘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个理论,虽然都属于中医基础理论,但是想要将它们研究透彻。却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你们最好还是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听,别因为相互吹捧而耽误了正事!”
“是,是,金教授你教训的是。”这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虽然是被训斥的灰头土脸,但是因为自己的声誉和地位都远远比不上金相晟,所以也就都不敢回嘴,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收敛了心神,开始认真的听起了张文仲讲解‘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
和上次讲解‘精气学说’一样,张文仲这次讲解‘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的时候,也是以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讲授方式,将在普通人看来是晦涩繁杂、甚至还充满了玄奇色彩的两门基础理论。给讲解的是通俗易懂,天花乱坠。
前来听讲的学生们,纷纷是在心头大呼过瘾,暗道张教授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是能够将很多老师照本宣科、甚难理解的理论知识,讲解的如此引人入胜,让人印象深刻,获益良多。
吴守志等一干雍城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们,也都是听的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暗暗叫好。张文仲讲解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让他们这些浸yin此道数十年的老教授们也是有了不少新的理解和感悟,纷纷是在心头大呼受益不浅。
而在阶梯教室后排角落处的金相晟及另外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也纷纷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认真的听着张文仲的讲课。这会儿,他们不仅是忘记了曹管家的嘱托,同样也忘记了他们之前是这样嘲讽讥笑张文仲讲授‘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的。此时此刻,他们全部的心神都已经被张文仲讲解的这堂课给吸引了。
秃头微胖的曹管家却是因为听不懂汉语,所以并不知道张文仲讲的这堂课究竟是有多么的好,他只知道要执行朴具化少爷交代的事情。本来,他满心期待金相晟等人从一开始就挑张文仲的纰漏错误,让他从一开始就无法讲课、丢尽颜面。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苦苦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金相晟和几个首尔韩医大学的教授非但没有向张文仲发难,反而还是一副听入神了的表情,这让他深感不满,连忙是出言提醒道:“诸位教授,你们难道忘记了朴具化少爷交代的事情了吗?赶紧挑他的纰漏和错误啊!”
然而,让曹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个刚刚都还对他礼遇有加,言听计从的教授,这会儿却都是齐刷刷的翻了脸,头也不回的小声呵斥道:
“吵什么吵?难得听到这样出色的讲课,你可别给我们添乱!”
“就是,别妨碍我们听课,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听完课再说!”
“‘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也能够讲的如此出色,这个叫做张文仲的年轻教授。一定是有我们韩国人的血统……”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管家彻底的傻眼了,张大了嘴巴,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两百八十三章 没有错误可以挑
张文仲站在讲台上面,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解着‘阴阳学说’与‘五行学说’。
在这些听课的人中,有不少的学生都是中医类别专业的,他们都曾上过‘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但是就在张文仲讲解着两门学说之前,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简直就是深奥晦涩的代名词。虽然他们都是将这两门学说的理论知识给背诵的滚瓜烂熟了,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了解和体会,纯粹就是死记硬背罢了。至于当初那些讲授这两门学说的讲师,也大多都是在赵本宣说,将课讲的死气沉沉,以至于不少的学生都是在酣睡中度过这两堂课的,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学到东西呢?
然而此刻,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张文仲却并没有照本宣科,将这两门本就深奥晦涩的学说讲解的枯燥乏味。他不仅是用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讲解方式,在将这些深奥晦涩的知识讲解的透彻之时,也让它们变的是通俗易懂,让人很容易就能够理解。同时,他在讲解这两门学说的过程中,还会穿插许多有趣的历史相关小故事,使之与深奥晦涩的理论知识相结合,从而让这堂课变的趣味横生,引人入胜。无论是在教室内还是在校园里,听课的同学们时不时的就会报以阵阵的笑声和掌声。
一些雍城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和讲师们,在由衷敬佩张文仲的同时,也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能够将晦涩枯燥的理论知识,讲解的这样天花乱坠、妙趣横生,大概也就只有张教授了吧?这样的讲解方式,不仅是需要对‘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同时还必须得对历朝历代与这两门学说有关的事情了如指掌才行……这样博闻强记的功力,可不是谁都能够有的,张教授年纪轻轻,竟然就有了这样的造诣,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也曾讲过‘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但却是讲的枯燥乏味,不仅是学生们听的昏昏入睡,甚至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在唱催眠曲,远远是比不上张教授讲的这堂课来的精彩啊。”
“我们可得好好的听听张教授是怎么来讲的这两门学说的,也不奢求能够讲到他这样的精彩,只求别将学生给催眠了,让学生能够听懂我们究竟是在讲些什么,那可就是十分不错的了。”
“是呀,是呀,好生的听讲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听到这些教师和讲师们的窃窃私语,吴守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讲师和教授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的。因为他知道,想要提高中医的教学水平,想要重振中医,仅靠着自己和张文仲等寥寥数人是远远不够的。只有让这些普通的讲师和教授们都学习到讲课的艺术,让他们讲解的课程不再枯燥乏味,让学生们的心态从厌恶上课变成喜欢上课才行,因为兴趣永远都是成功的一大要素。
十一点左右,张文仲将‘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这两门基础理论课程讲完了。虽然他讲课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听课的这些人,无论是学生还是讲师教授,却都觉得在这三个小时左右的课堂中,学习到了很多的知识。而之前在他们看来,宛若是天书一般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也在这个时候被他们给搞懂了,甚至还从中品味到了丝丝的妙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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