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自从今日受害者家属闹过之后,国公府就闭门谢客了,今日一整天都没有人进出。”另一名衙役郑鹏回道。
“就是说,自从出事后,许向松就没出过国公府,他平日里的行踪查的怎么样?”崔珏询问起郑鹏。
“回大人,许向松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出门,其他时间很少出府,只偶尔去名下的赌坊查查账。”
“说来奇怪,他好歹是个嫡子,怎么会去接手一个赌坊?”崔玄有些不解。
“国公府人口众多,关系复杂,他只是三房的嫡子而已,而三房是庶出,在国公府没什么地位。再说,许国公和他的儿子们长年镇守边关,不在府中,现在国公府基本是二房管着,二房和大房虽然同是嫡出,但还是有不少的利益牵扯。这种情况下,庶出的三房更难在他们手下生存,他一个嫡子去接手赌坊也没什么奇怪的。”
崔珏从小出生在大家族,这些家族之间的事他最是清楚不过。几人正说着一名衙役进来禀报。
“大人,国公府刚刚请了大夫过去。”
“知道了,继续盯着,有任何消息立即来报!”崔珏没有任何表情的听完,玄在一旁回了一句,来人得到回复后离开。
“这么晚了还请大夫?不会又是许向松的妻子吧?”郑鹏狐疑的说。
“之前你说,自从许向松不去勾栏瓦舍,他的妻子就病了,可查清楚是什么病?”崔珏看向郑鹏询问。
“回大人,给国公府看病的大夫只说许向松妻子身体弱,时常感染风寒。但属下查了他开的药方,那些药方分明是治疗花柳病的。”
“难道许向松妻子得了花柳病?”崔玄下意识开口,崔珏皱眉看了他一眼。
“他老婆又不去勾栏瓦舍怎么会得这种病?”郑鹏看着崔珏皱眉说道。
“也许不是她得了病。”崔珏看向郑鹏。
“你再去许向松常去的花楼里查一查,之前和许向松要好的姑娘,可有染病的。”郑鹏得了吩咐退了出去。
“大人,目前还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许向松是凶手,皇上又下令三日内破案,要是破不了皇上怪罪怎么办?”崔玄有些担心的看着崔珏。
“只要找到赌坊的人就知道是不是许向松了。”崔珏看起来并不担心。
“大人,属下不明白,许向松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女童?”崔玄问完,崔珏拿出一本书递给他。
这本书是他在三清观,许向松每次所住的静室里找到的,这上面记载了多种炼丹术,其中记载了一种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治百病的丹药。
想要炼制这种丹药须用到处子血,可能许向松就是想炼这种丹药,不是说他的妻子病了吗?也许不是他妻子病了,而是他自己病了,病的无药可救,所以才想用炼丹的方法续命。
“大人怀疑他得了不治之症?之前说他妻子可能得了花柳病,或许不止他妻子得了病,恐怕是他自己得了病传给他妻子。许向松从前最爱去勾栏瓦舍,得了这种病也不稀奇。所以他为了给自己治病,抓了那些女童用她们的血来炼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许向松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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