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努力命今自己忘却肉体上的不舒适。yyouhulian
「迪卡斯,常来餐厅里客串表演的歌手,他的吉他弹得一级棒,歌声更足以使所有女人跪在他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哦!」龚以羚根本没听进去马可说了些什麽,只觉得脑袋愈来愈晕眩,小腹痛得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我该去工作了。」天哪!从来没这麽痛过,明明已经吃过止痛药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真想躺下来眯一下眼……
不,绝不能躺下来,根据过去的惨痛经验,这一天她要是躺下来,必然会一觉睡到出血停止,即便是圣母玛丽亚降临也叫她不醒,不清楚状况的人看见了肯定会以为她被谁杀得满身是血,吓坏别人也吓坏她自己,搞不好她醒来时已经被放在解剖台上等待验尸了!
「好,不过你要答应我,有什麽不对一定要说出来,你可以到後面的储藏室去休息一下。」
「没问题。」等她死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然後,她就在昏昏沉沉中开始工作,也没有注意到表演台上不再是往常表演的合奏乐团,只觉得有一股低沉柔和的歌声幽幽传入耳内,奇异地减缓了她的痛苦,餐厅里也比往常安静,大部分客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在那醇厚磁性的歌声中。
大部分,不是全部。
「先生,」龚以羚忍耐著把那只好像海星一样,大剌剌地扒在她臀部的狗爪抓开,「请问你还要点些什麽?」并忍气吞声地询问狗爪的主人,一个倨傲的金发年轻人。
不到一秒钟,狗爪又回到原位,还加上抚摸的动作。
「只要你答应陪我一天,我就告诉你。」
海星会爬吗?
「先生,如果你不想点任何东西,请别胡乱招手,我们可是忙得很呢!」龚以羚啼笑皆非地再次抓开那只狗爪。
依然不到一秒钟,狗爪又贴回原位。「我当然要点东西,可是你必须先答应陪我出去一天,我才要告诉你。」这回不再只是单纯的抚摸,而是粗鲁的又捏又揉。
她又不是面团!
「真是够了,先生,我没空陪你在这儿胡闹,」垄以羚咬牙切齿地再把那只狗爪拉开她的臀部。「你要是不想点东西,那我要走了,我还有好多工作呢!」
「我还没点过东西你敢走!」金发年轻人沉声威胁。「我会向你们老板申诉说你这个女侍傲慢又自大,要他开除你!」
「谁理你!」龚以羚嗤之以鼻地哼了哼即转身要离去。
没想到对方竟敢说走就走,金发年轻人拉不下脸来承受这种轻视,立刻藉著三分怒意和七分酒意,自以为潇洒地伸手锁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回带,龚以羚惊呼一声差点如他所愿地跌进他怀里。
幸好她反应够快,及时用另一手抵住桌面,却又因为势子太猛而撞翻了水杯,起码有一半以上的水都泼洒至金发年轻人身上,後者又惊又怒地跳起来,三分怒意己然扬升至十分。
「太过分了,你这婊子!」他口不择言地怒吼。「竟敢……」
婊子?他竟敢叫她婊子?
够了!她的忍耐到此为止!
「竟敢怎样?」她吼得更大声,并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全泼到他脸上去,「这样吗?还是这样?」再将沙拉盅也摔到他身上。「为什麽不敢?对付你这种色狼就是得这样!告诉你,我还敢这样!」
龚以羚用力拉开他衣领,把一整盘红辣辣的猪肚全倒进去,然後得意洋洋地拍拍手,再傲然回身想来个漂亮的光荣退场,不料转势太快,眼前骤然一阵黑,双腿一软,恰好跌入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里。
啧,好逊的退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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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映照著浩瀚无限的荒芜,贫瘠的士丘上荡漾著一片五颜六色的水气,千百年来始终不变的苍凉,腰干挺直的仙人掌总是默默相对,蓦然,一阵沉稳的引擎声自绵延的道路那头呼啸而至,瞬间划破寂静的天际,转眼又呼啸而去,这一片荒凉再次被遗弃於後。
那是一辆优雅修长的双门bw,纯黑色,在晚霞中闪耀著墨色光华,於第一颗星辰乍现的那一刻驶入华瑞斯城内,几个漂亮的转弯,徐徐停至餐厅侧门。
一位如同跑车一样优雅修长的男人徐缓地下了车,脑後扎著一支短短的马尾,纯黑色墨镜,纯黑色领巾,纯黑色衬衫,还有纯黑色的紧身长裤,一身的墨黑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邪气,那种会迷得女人神魂颠倒的邪气。
悠闲自在地进入餐厅侧门,穿过厨房,在众人的欢迎声中,他愉快地与厨房内的工作人员打招呼。
「嗨,培亚哥,你又发福了!」
「迪卡斯,有受伤吗?」
「你说呢?」
「没有?哈,我就知道了,六百场,又创下新纪录了!」
「你又跟人家打赌了?」
「我是想啊!可是谁愿意跟我打这种稳输的赌?」
「你老婆啊!」
戏谑的哈哈大笑中,迪卡斯离开厨房循著通道走向店长办公室,没想到半途便碰上他所要找的人──店长维克多,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兄难弟之一,黝黑健壮,唇上一撇胡髭,非常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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