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绝望,可随着虞红药的接手,徽记的生意开始不一样,变得越来越好,最好时候的营收比往昔要高出了一倍有余。
可谓是车马盈门,座无虚席!
若是这般继续下去,徽记将会在一年后彻底属于二房一脉。二房上下自然皆大欢喜。
沈南安甚至听王管家说过,若不是此次确实有要事要亲自回泸州一趟,虞红药甚至有开第二家徽记的想法。
可徽记如今这样的情况,又让虞红药怎么能不糟心、生气呢?
若是再这样下去,不仅先前赚到的钱要赔光,甚至若还不能扭转的话,自己一家就真的要被大房扫地出门了。
她可不信自己那自私到极点的大伯会给她一家多少的‘安家费’。
然而面对虞红药的质问,那掌柜的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直到半晌过后也才微微颤颤的解释道:“小姐,在您走后不久,便有一人在咱们酒楼门前闹事,自称在咱们这儿吃的饭菜不新鲜,导致他吃过之后连续腹泻了好些天,要咱们给予赔偿。
但无论是我,还是咱们的伙计,都从没见过这个人来过咱们这儿。
您这也知道这个赔偿的口子不能轻易开,所以我便做主报了官。
可报官之后那人却消失了,再也不见,过后大家本以为只是个无赖泼皮,也就不当回事。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咱们酒楼的生意就开始变得差了,而咱们对面和隔壁的几家酒楼生意却变得好了起来,想来是我们的客人都跑他们那儿去了。
之后徽记的生意越来越差,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按照掌柜的意思,是有人谎称徽记的菜不新鲜,想要敲诈钱,可能当时闹得也很大,被人误解,所以生意就变差了。
毕竟谁都怕吃的饭菜不干净,哪怕是万一。
一切似乎也说得过去,但是虞红药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辞。
“为什么先前的信里不说?”
“这也是我们最近才想到的,毕竟徽记一直都是按照小姐先前走时交代的来做的。”
掌柜的似乎也觉得自己很冤枉,毕竟从任何方面来看,现在这个情况真说不上是他的错。
“既然想不明白,就回家慢慢想!”
掌柜的本以为自家小姐不会责怪到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虞家的老人了,最多也就是轻轻责罚一下自己,做个样子就是,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有直接辞退自己的意思。
“小姐,你不能。。。”
“我也不再问你酒楼为什么会到如今这个地步,是什么原因,但你身为徽记的掌柜,徽记在你的手中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说说看,你这个掌柜可曾尽责了,可还有能力说自己能胜任这个职位?”
虞红药不追究掌柜的责任,也是非常仁厚的表现了,更多也是顾忌他是虞家的老人。
而掌柜的被虞红药这么一怼,也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抛开脸面不谈,事实确实如此,他是无能的。
无论如何,其他人都可以说不知情、没办法,唯独他作为掌柜的不行,否则他凭什么拿最多的工钱?
可是,若是他就这么被辞退,日后哪里还能找到这般好的工作?这一污点他怎么都洗不干净。
所以他还是苦苦哀求:“小姐,看在我也算兢兢业业经营酒楼的份上,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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