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没有半分恼怒,反而笑着接过这句话,“他们可都是□□的精英,是无法被代替的优秀部下,看到他们内部关系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毕竟,□□不像组合的成员,崇尚自由,我看组合的爱伦坡都快在武侦里住下了。”
爱伦坡隶属于组合却隔三岔五地就往侦探社跑,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是武侦的社员呢,弗朗西斯阁下,您,还是先管好自己组织的成员吧。
“哼,坡才不可能去武侦。你说对吧,坡?”弗朗西斯一脸自信地询问。
坡脸上带上了几分犹豫,“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武装侦探社的薪水太低,我可能更愿意和乱步呆在一起。”
武装侦探社的薪水,实在是不够他在北美买新发布的限量款点心给乱步寄过去。
“什”
弗朗西斯觉得自己作为首领的自尊心摇摇欲坠。
“旗会的人对于中也先生的反应毫不意外啊,这个时候要是再取笑,中也先生绝对会炸的。”
敦对中也出去又返回的行为并不意外,毕竟中也先生是个内心温柔的人。
“噗,中也那家伙,一定是感动得快哭了,才跑出去的。”
傻瓜鸟大笑了起来,“不过,原来旗会是这个意思啊!”
“我记得我已经给你说过很多次了!”钢琴人几乎是无语地看着傻瓜鸟。
“哎?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羊,吗。怪不得中也会是那样的反应,羊对待中也哪里是同伴啊,他们是依附者并视中也为死敌。
公关官厌恶羊正是因为这一点,用同伴的名义束缚着中也,他们自身是腐烂的淤泥,便也要把中也拖下一同溃烂。
立原好奇地看着完全没把违抗首领命令当回事的旗会,前辈们难道都不担心首领会怪罪吗?
实际上,旗会的人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没有违抗首领的最终意图,破坏□□和横滨,首领就不会轻易地对两个干部、三个干部候选下手。
更重要的是,违抗首领这件事对于旗会来说,是很常见的事情。
钢琴人就总是因为□□不完美而对首领的命令视若无睹,任务时长一拖再拖。
公关官有时候会因为演出的关系,临时放弃任务。
就连冷血,如果哪天他没有喝到自己中意的咖啡,会宅在家里什么都不愿意做。
更不用说傻瓜鸟和外科医生了。傻瓜鸟有时候很喜欢跑去海上冲浪,两三天都不见人影,更别提首领的命令了。
而外科医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留在□□,心情不好还要杀几个敌方俘虏,首领对此也是一清二楚,早就见怪不怪了。
“旗会之间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啊,我们之间和太宰的相处又是另一个模式,真是奇妙。”
“不,织田作,”
安吾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乱步旁边懒散的太宰,微妙地道,“旗会的人是五个混蛋一起耍一个人,而我们这个,是一个混蛋同时耍我们两个。论恶劣程度,旗会的人和太宰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尤其是,安吾到现在都不明白,太宰四处找女性殉情的行为到底来源于谁,直到看到公关官这个以口才欺骗了无数女性的干部,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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