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到处都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怎样怎样,总之我只听到了一句话,“礼成了。”谢天谢地。礼成后,一房子的伺候的人都齐刷刷的出去了,而且还很体贴的把门给带上了。
因行礼期间,信亲王虽然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礼毕后,他就从床上下来,说了声:“你先坐会,我去外间陪陪客人。”,说罢便出去了,我则独自一人仍在帐中继续安坐。
过了半晌没见动静,我都饿了一天了,四处打量一番,这屋子蛮精致的嘛,听说新房落成后,太后派了专人考察了一番,还指点了不止一二,果然是富丽堂皇,华丽至极。看四周无人,桌子上的数碟点心看起来还蛮丰富的,于是把眼前的玉穗子撩到一旁,不管不顾的走到桌子边,拿过一块便吃起来。
还没来得及下咽,只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主子,奴婢来了!”听到是绯红的声音,不由得喜道:“进来!”绯红手里端着一碗面,在这冬日的夜晚,俨然可以看得见热气腾腾而上且香味十足,我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媚笑道:“绯红姐姐给我送吃的来了?”
绯红如预期的红了红脸,啐了我一口:“主子,都是当家主母了,还拿我顽笑?仔细我不理你了。”
绯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连忙讨好道:“好绯红,你主子我饿得要晕了,快端过来,这是谁做的?是绿萼么?”
绯红过来搬我挽过喜袍袖子,边笑答:“哪里,绿萼在那边打发其他的用人呢,主子你不知道吧,长公主殿下送了好几个下人给主子您使唤,绿萼忙着安顿她们,这是蔚蓝姐姐做的,她是随长公主一道过来的。听说是长公主吩咐的,长公主还说了,当初她大婚时,可是饿得两眼放光的。”
“哦?长公主倒是有心了。”我边吃边答。
绯红莫名的扑哧一笑,我奇怪的看着她,她不由得脸红了红:“长公主还说了,主子是得吃些东西,不然待会……待会就不好了。”
我一震,是啊!我一直逃了这么久,都极力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今夜……今夜,想是一定要过了。我可没别的穿越mm们的本事,来和男主谈条件,我要真提出个五项基本原则,指不定我明天就成了大汉朝的笑话了。
想至此不由得狠了狠心,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前半生又不是没做过……那个啥!~~至于嘛我,况且阳光‘古天乐’也不差嘛,我干嘛要斤斤计较?
于是仍是开心的继续吃我的面,和绯红天南地北的小声逗趣。不一会,绿萼也进来了,她二人见我开开心心,也是喜由心生,个个喜笑颜开。
就这么说说聊聊了过了许久,绿萼笑容可掬:“主子,已是戌时了,估计王爷不大会就进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院子外边传来一迭声的叩头声:“王爷大喜,恭喜王爷!祝王爷早生贵子。”
顿了顿,只听得王爷醉醺醺地回答:“成了,成了,猴崽子们,只知道讨赏,去,赵三,给这院子里的人统统赏上。完了都滚出去。”
果然一声闹哄哄的附和声。
片刻,房门便被用力推开,旁的不说,只见得到‘古天乐’那小麦般的肤色上,因映着酒意,更是黑得贼亮,透过我眼前的玉穗,晃得刺眼。
我早在他院子里出声时,已在床沿端端正正的坐好了。他晃悠悠几个踉跄到我跟前,露齿一笑,对静候在一旁的绯红、绿萼一抬手:“出去!”
关键时刻到了,某天使不怕死的打住!~~~
哇哈哈哈~顶风做案是我的风格。另外说一句:结婚过程是从网上的资料看来的,粗糙得很,大家将就着看一下啊!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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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半生… 贵妇生活
贵妇生活从今天开始他晃悠悠几个踉跄到我跟前,露齿一笑,对静候在一旁的绯红、绿萼一抬手:“出去!”说罢一侧臀成半包围式坐到我身旁。
我做了个等等的手势,不理他在我耳旁酒气袭人的暧昧姿势,站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绿萼会意,开门让王爷房里一直服侍更衣的大丫鬟雪莺、雪燕进来帮王爷除去冠服,又连忙拉着绯红赶紧过来帮我卸下那厚厚的凤冠,任由一头青丝瀑下。又只听得信亲王只着中衣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看样子咱们的王妃很乖嘛,知道三从四德,可惜本王出门前忘记交待下人给王妃卸妆了,真是不好意思!想当初本王娶侧妃进门时,因为没这么多规矩,所以喝过交杯酒便亲自替侧妃下妆了。”
哦?照这样说当初刘氏在慈宁宫受的委屈,也没憋在心里嘛!
此话一出,绯红、绿萼脸上均有忿色,却不敢吱声。只是加快手脚,速速帮我除去喜衣华服侍立一旁。
我挥手示意她几人出去,转过身对着信亲王从容的笑了笑,避重就轻的答道:“多谢王爷夸奖,以后王爷便是伶雪的天了,伶雪自当以全力服侍王爷为已任。”(不好意思,琼瑶一下,反正古人都没看过N部以上的琼瑶剧,不至于吐到晕)
他听罢许是认为我的语气甚好态度却不大恭敬,又或许是认为我认错时没有配合好悔不当初的痛哭表情,总之,他霍地一下冲到我跟前,一把拽过我的右臂,盯着我的眼睛恶恨恨地说道:“张伶雪你好样的,看不出蛮会哄人的嘛,太后、皇上、长公主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的,全都为你说话,赐婚也就罢了,你们几个女人还在慈宁宫给香儿难堪,难为我撒我面子也就是了,还找她的晦气,她一向好性子,这回受了天大的委屈,整整找我哭闹了二个月。你不错嘛!”
顿了顿,又换上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狞笑道:“我管你到底多厉害的女人,进了我府上就给我规矩点,王爷我可是个明白人,最好少玩些花样搞得府上鸡犬不宁的,不然我让你好看!”
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用力往回抽了抽被他拽住的手臂,“王爷,您弄痛我了!”他哼的一声,手上又是一紧:“怎么?害怕了?现在知道痛了?你不是说要以我为天,服侍我为已任么?现在……看你怎么服侍我?”说罢把我往床上用力一甩。
这小子籍着酒劲真发倔气了,这样的下死力丢我,可怜这新床上零零散散一床的花生、枣子、核桃、杏仁等坚硬干果,烙得我背上火辣般生疼。估计他也没料到床上有这么多东西,看到我僵直的表情及动作,料想是真把我伤着了,竟是一时忤在床边不知所措。
我闷哼一声,瞅着他不以为意的一笑,用力地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下了床来,猛地拿过绣有鸳鸯戏水的床单用力一扯,拿下床来抖掉上面的果子,仍是不紧不慢的铺好,转过身看来一直愣在一边的信亲王翊枫,踱步到他跟前傲然挺立,“王爷想伶雪怎样服侍?”
他本以为我受了刺激也会来了一哭二闹,或是敢怒不敢言,没成想我是这副样子,又见我毫无惧意的与他对恃,一时竟没了主意,酒也醒了一大半,只见他用力的挠挠头,嘴角扯了几下也没说出一字半句,我仍是静静的望着他,他咬咬下唇,半天才‘哼’了一下转身冲向门口,我冷笑的看着他一举一动,本想他这一气一怒,说不定就冲去小老婆那里哭诉了,哪料他一手搭在门栓上只要拉门,却又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竟然发觉我正拿冷眼在瞧他。他又是一呆,想了许久,忽而一剁脚,又把门栓上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了,他走到我跟前,又是狠力挠了挠头。小声地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个……其实我也明白,你嫁过来也是皇上和太后的意思,所以……也不能怪你,那个……我那天被皇上太后训斥了几句,所以……所以对你是有些气,加上…加上这二个月来香儿又吵个不停,我……我今天又喝多了些,所以……总之……反正,反正是我不对啦!”
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了老半天,要不是我一直留心听他说话,指不定就听不清楚了,天啊,这又是什么状况?这孩子倒也知错就改,那我该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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