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翻看了一下账本,说道:“从开业开始,截至昨日,咸阳酒馆共盈利三十万贯,其他六处酒馆由于开业较晚,总计盈利十五万贯。”
什么叫日进斗金?
这就叫日进斗金!
这还是秦国的销售网还未全部铺开的原因,否则一天赚这个数都不成问题。
从烧刀子的成功来看,吕不韦当初花重金买断六国独家销售权的选择绝对是不会错的,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把送给吴驹的钱再数十倍数百倍的赚回来。
当然赚的再多也没什么意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吕不韦同志后来突然悟出什么。
自己花重金从吴驹手里买了烧刀子的独家销售权,大赚特赚,吴驹反手勾搭走了自己的亲女儿,这本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在于吕凝是吕不韦唯一的子嗣,吕氏一门的产业最后必然是传承到吕凝手中,然后吕凝和吴驹成亲,吴驹顺理成章的也成为的吕家产业的主人。
嗯……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淦!吴驹你小子心真脏啊!
上述理论是他在得知贩卖到六国的烧刀子所得盈利的那一天突然间领悟的,可以说是让吕相邦痛并快乐着。
他吕某人纵横天下,靠着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在各国混的风生水起,积累起了万金家产,最后更是以奇货可居之计从商贾进阶为秦相,家产翻了百倍不止。
吕不韦认为,这天下就没有他赚不到的钱,可自从接触到吴驹之后,他就没从其手上讨到什么好,反倒赔了女儿又折钱,让吕不韦颇为郁闷。
言归正传。
除此之外,张管家还斥巨资在咸阳及咸阳周边收购了十三家酒坊。
因为烧刀子的制作原理其实再简单不过,就是将酿好的酒蒸馏一遍或数遍,从而达到想要的度数,所以以往吴驹在制酒时,常常购置市面上成品酒水。
但总是这样并非长久之计,于是吴驹便吩咐张管家开始收购酒坊,由于受到烧刀子的冲击,各大酒坊的生意大不如前,收购价也低了许多。
这些酒坊收购到手,经过装修,便会重新开始酿制酒水,然后经过加工成为烧刀子。
看似多此一举,实则大有用处,可以更好进行品控,也进一步压缩了生产成本。
“这是那十三家酒坊的地契。”张管家取出一摞地契交给吴驹。
吴驹接过,大致扫了一眼,点点头:“做得好,看来让你把控酒馆是正确选择。”
看到酒馆的生意蒸蒸日上,吴驹倍感欣慰。
他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
表面上看着他很风光,其实还处于创业初期的他并未积累多少财富。
正所谓,老大往往是空架子。
别的不说,每天一睁眼,五百魁首近卫吃喝拉撒都等着他伺候。
这都是钱啊!
“您抬举老奴了。”张管家笑了笑,微微躬身。
旋即,张管家仿佛想起什么般,试探性的问道:“话说家主,吕小姐也在酒馆中,您是否要见一见她?”
“吕凝?”吴驹一愣,她为什么会在酒馆中。
“对。”张管家点点头。
“好啊,她在哪?”吴驹问。
他本来是打算入宫见过子楚后,回府洗去一身风尘,再去拜会吕不韦,顺理成章的见吕凝,只不过半路看见无拘酒馆,就顺便进来看看。
“就在隔壁。”张管家说。
“隔壁?”吴驹更加疑惑。
无论左右的房间,都不是酒馆的雅间啊。
吴驹饮下杯中酒水,起身在张管家的带领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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