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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太子坐在我的“沙发”上,还用手反复在上面拍按着,“的确很舒服,你是怎么想到的?”他一脸好奇的看着我问到。

“心里只想着要自在,要舒服,仅此而已。”这是享乐一族的专利发明。

“只想着要自在。”他喃喃的若有所思的重复着我的话。

“我想近期就搬过来住。”我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现在还不行,要等我大婚以后才可以。”他这样说着。见我仍一脸疑惑,便又说到:“等胡王他们离开以后,我才能放心你自己出来住,而且,也还需要选一些合适的下人过来,还有仍需要采买一些日常需要的小物品。”

原来柯什日来大都是因为太子大婚。我又开始紧张起来,说不担心是假的,我害怕会有事情发生。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想再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了。我的手腕似乎突然间来了一阵剧痛,让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也许是要变天了吧。因为每当遇到要下雨的天气手腕便会疼痛起来,让我想起了我以为可以忘记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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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不期而遇

本来想下午回去的时候顺便采买些生活用品的,但是因为突然下起的大雨只能作罢。右手腕疼痛不适,我坐在马车里有些情绪低落兼走神。

“想什么呢?跟你说话都没听见。”太子用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让我回过神来,我真的没有听到他刚才和我说了些什么。

我不得不露出迷茫的神情,有些歉意的笑笑。“还有五天吗?”我突然问他。

“您大婚的日子。”我见他似乎没明白我在问什么,补充说到。

“是啊,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要送我贺礼吗?”他只有一侧的嘴角些微翘了翘,不像是在笑,倒有些类似满不在乎的自嘲。

“贺礼?”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个我还真没想到,真是失礼啊,好歹人家也帮了我大大小小无数的忙。“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准备还来得及的话。”

“有你这样送礼的吗?”他故意做出一副抗议的不满表情,“我向你要那 有什么意思。”

也对啊,可我又能送什么呢,老大您贵为太子,还有什么是您缺少的。真是伤脑筋。

我正冥思苦想要送什么礼物好,他却忽然说到:“莫言,我父王的病已经拖了很久,近来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太医们都说没什么办法了,本来我也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我总觉得,或许你可以,哪怕是再多拖延一些日子。”

“现在时机对我还不够成熟,如果可以再多监国一段日子,很多朝中势力便会明朗化,我也可以赢得时间多作布署……”他是极为认真的对我说着朝中国事,一副把我当成自己人的架势。

“如果是医病,我自当尽力而为。其它的,我并不想知道。”我直视着那双琥珀色晶透的眸子。要对一位如此关心我,照顾我的人用冷漠拒绝的语气说话其实需要很大的决心和勇气,然而我终究还是说了。

凤目微眯,神色有些僵硬,他不敢相信,他对其敞开心胸全然信任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告诉他,他的事,她不想知道,她只是给人医病而已。

她的心没准是石头做的。他有种感觉,即使他为她付出所有,她的眼里、心里还是没有他的位置。她对他产生的所有情绪只有一种,那便是感激。她对这种情绪处理的很好,有欠有还,总有一天,可以还得清清楚楚,即便他做的再多也是一样。他甚至怀疑,她的石头一样的心里是否会装得下什么人或什么事情。

还是和最初见面的时候一样,她眼中的推拒和否定一点也没有改变。尽管经历了这么多愉快相处的日子,她还是那么清楚明确的要拒他于千里之外。他的事情与她无关,她也希望她的事情与他无关,她喜欢把一切都撇得清清楚楚。她的心的确是石头做的没错。

夏日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当两人下马车的时候大雨已经变成丝丝细雨,淅淅沥沥。而莫言与太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远远不如清早出门的时候那般融洽。管家正站在门口侯着,说是胡国的宣王殿下代胡王前来送贺礼,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宣王?我不记得胡国有什么宣王殿下。随着我们一起步行进院,前厅的客人显然已经等不及的走了出来。

他是宣王吗?他明明是纳布勒,可是他又不像是纳布勒。纳布勒是温暖甚至灼热的太阳,他的眼睛里总是燃烧着亮亮的光彩,纳布勒是鲜亮精致甚至极为奢华的贵族,他的哪怕是最小的配饰也会是经得起推敲的极品;纳布勒年轻健美,纳布勒朝气蓬勃,纳布勒是最璀璨的发光体。

可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第一感觉就十分晦暗萧瑟的男子,穿着最为普通的胡国朝服的男子,脸颊刚毅尤显却光彩不足的男子,真的是纳布勒吗?

他本来是迎着太子的方向急忙走过来的,可当看清了对面来人的时候,几乎是一下子便完全僵直的站在了那里。那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澎湃着无数深刻的情感,震惊、爱恋、痛苦、思念、压抑、无奈……,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纠缠着莫言的目光。

莫言觉得自己的心先是停止了跳动,后来又开始不听使唤的猛劲折腾。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纳布。那个一气之下把她扔在床上转身就走的纳布,那个她望眼欲穿等了半年却不见踪影的纳布,那个在纳丹牡的寝宫里最终放开双手的纳布,那个救了她却没有来接她的纳布。

她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的人,如今正动也不动的站在她面前,她发现自己的眼睛正在渐渐的发热,然后变得越来越模糊。

“若若,是你吗?”当在场的每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各有所思的时候,纳布勒的口中轻轻的溢出了这样一句。那声若若似乎是从心里发出的声音,无比用情、无比压抑、也无比的激动。

太子突然咳嗽了一声。纳布勒被那声咳嗽警醒,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如此情景下似乎极为不妥,于是上前给太子见礼。

“胡宣王纳布勒参见太子殿下。”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可那声音里却分明仍然遗留有方才的悸动。

“宣王快快平身,劳你等候多时真是抱歉,快请前厅就坐。”一边说着,一边将纳布勒又引入前厅。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一同前去,还是直接回去我的小院。照理说太子会见外宾,我是没理由露面的吧。

可那人是纳布,曾无数次呈现在莫言脑海里的纳布。

纳布勒人虽然坐在了前厅的椅子上,可是心和眼睛却都留在了刚才的院子里。看着不停向外张望的纳布勒,太子的心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酸痛起来。

他才刚刚得出结论,那女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可是那石头心的女人如今却正傻愣愣的站在那,往这边厅里看着。他不是盲人,他看得见那女人眼里瞬间升起的水雾,他也看得清那大大的喜欢漠视一切的眼睛里竟真真实实的映出了一位男子的身影。

“是宣王旧识吗?”太子终于忍不住出声。“那便唤她进来好了。”

管家按太子吩咐把我领进前厅。“莫言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宣王殿下。”我乖乖的向两位大人物行着礼,然后站在那,等太子让我坐下,或让我回去。我的心情此刻已经稍稍平复,相信纳布勒也是一样,他已经收回了前番那样赤裸直白的眼神换上了一副略带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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