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尤物谁不想占为己有,何况炼化她的玉髓,便能长生不老得道升仙。
“司监正这是凡心开了窍,对那貌美花魁一见钟情?”
坐他对面的八字胡老神在在,一副过来人指点江山的样子。
“女人而已,花点小钱送些胭脂首饰,费点唇舌顺着她去矫情。倘若男人相貌再好些,保准哄得她死心塌地。”
“乔大人情场高手,在下学不来琐碎工夫,讨不得女人欢心。”司南絮将面纱收进袖中,不着痕迹地掩饰心意。
“在下只是觉得这姑娘不一般,裴砚舟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爱护,有所感慨罢了。”
“男人嘛,管他是真清高还是假道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乎吾等凡夫俗子……”乔睿行斜觑他脸色,揣着明白装糊涂。
“哦,乔某失言,司监正道法高深独得圣宠,怎能与我这般俗人相比。李穆那老小子就是修为不够,把自己葬送在妇孺手里。要什么子嗣后代,人这一辈子快意潇洒就好。”
司南絮很讨厌他的市侩,为人狠辣,身无牵挂,活像个没心没肺的怪物。
但要在朝堂站稳脚跟,偏少不了这种货色去擘画。
李穆在琉璃塔哭断心肠,反倒像是个人。
“乔大人未有家室,不知李侍郎为难之处。他本可以全身而退,只可惜输给了裴砚舟。”
提起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乔睿行也笑不出了。
“裴砚舟,多活一天都是个祸害!他生父寿辰之日,若能成为他忌日,你我方可高枕无忧啊!”
司南絮唇边勾起残忍笑意:“那就拭目以待。”
叮咚,叮咚……
吉祥和许婉柔等在路边,从西街慢悠悠驶来一辆拉客的青篷马车。
原先紧张的气氛过去,吉祥心里寻摸出不对劲。
“这大白天的,除了卖瓜果的小贩,怎么都没有几个逛街的?你看卖首饰的摊子前面,小媳妇大姑娘都没有!”
许婉柔抹去额头香汗,也跟着来回张望:“嗳,还真是,老的少的都不见人,卖菜的全是练家子。”
吉祥更不安了:“练家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眼神狠得像狼似的,一身杀气,还有他们都没在看我哎……”许婉柔叉着腰,朝马车后边努嘴,“好像在看那谁。”
是裴砚舟!
吉祥一眼看到他,头皮蓦地绷紧了,心跳落崖般忽坠下去。
“大人小心!”马车帘隙间寒光毕现,她身形快得像要飞起来。在那利刃刺向裴砚舟胸腔之前,吉祥扑进他怀里双双跌倒在地上。
嘶唰,长约三尺的斩月刀将帘子割成碎片,直刺进心脏能致人毙命。
刺客算准裴砚舟的步伐,凭自己从不失手的经验,铆足劲杀出去却扑个空。
一不做二不休,刺客蜷身跳下车,落地打个滚爬起来,举刀直奔几步远的那双人。
车里其余两个刺客踹碎车窗,左右包抄赶来厮杀。
唰唰拔刀声四起,扁担竹筐摊子底下暗藏凶器,街边伪装小贩的刺客倾巢出动。
有人花大力气刺杀裴砚舟,许婉柔心里可太高兴了。
不幸的是她姐妹也有危险,这叫她怎能坐视不管?
“该死,这帮不长眼的废物,单挑这时候来杀人,没命等到裴砚舟落单是吧!”
许婉柔背起半死不活的胡俭,飞出一脚踹倒身边的刺客,抢走家伙事加入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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