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出声响被人看到就很不得体。
陈期缓慢的摆正自己的身子,待从扭曲的样子变成平躺在地后,他奋力取出通讯器,给院长发了一份关于资助的文件,随后心满意足的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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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将陈期照醒——是通讯器屏幕。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陈期勉力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灰尘,发现手机又亮起了光。
陈期看向手机,是第三副卡,已经是第四通相同号码来的电话了,他斟酌一番,接起了电话。
“喂?是张先生吗?”
“嗯,我是张浩,你好?”陈期带着疑问的口气回道。
“我们这边准备进行一套关于死症的实验,根据上次您给我们机构提供的资料,应该已经离死亡期限不远了,我这里是想问您是否有参加这项实验的意愿,可能有机会治好死症。”电话里的声音礼貌的说道。
陈期却从里面听出来一股轻松的语气,似乎不怀疑陈期的选择。
陈期很了解这种机构,一般就是找个进行实验的由头,叫患者签署免责协议,随后摘除患者还算有用的器官进行售卖。
大部分患者在死亡之前都不会放过任何的救命稻草,更何况,还不要钱,呵呵。
如果是一个星期以前,陈期会说“哈哈,不用了。”如果是一个月以前,陈期会说“谢谢,不用了。”但是现在……
“喂?喂?张先生?还在吗?”电话里又传来声音。
“嗯嗯,刚才在考虑,这样吧,我把我现在的定位发给你们,你们过来接我吧。”
“好的,你就发到现在的这个号码上就行,我们可以时刻保持通讯。”
陈期将定位发了过去。
“哦?很巧啊,我现在也在金银区。你可以稍等一阵,我一会儿就过去。”
“大概要多久呢?我……”
陈期本想说自己明天就回家了,在中和区,要不要明天再发定位。
随即又想到,可能根本活不到明天,自己的拖延症让自己连交代后事这种事情都要拖到死亡期限的前两天来办,虽然就是捐个钱,走个过场。
陈期想到这里不自觉笑了笑。
“没有事的,其实不论你在联邦的哪个地方,我们都有人专门运输,只不过恰好我在金银区而已。请随时保持通话,我一会儿就到。”
“好的,那我在这里等你。”陈期说完,将手机静音,走到路边,又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约摸着一个小时后,一辆改装过的货车赶了过来,停在了路边。
两个人抬着担架就跑了过来。
“是张浩先生对吗?”其中一人问道。
“是的,不用担架,我自己走过去就可以。”
“张浩先生的毅力还真是不错。”其中一人笑着对陈期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开始与旁边的人开起了玩笑。
上了车,陈期看着后面货箱里的背靠着自己的医生以及器官运输容器,直接哈哈笑出了声来。
“期哥?”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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