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落月心底是藏不住的心虚,梁越泽很少喝醉,她也忘记他酒后醒来会不会失忆断片,面对他神情很不自然地总是容易想起昨天在沙发上的那一幕。
“这不是礼貌地问一下嘛。”徐落月打着哈哈,她眼神骨碌骨碌地转着,忽然看见阳台上一件极为“隐私”的东西,她转移话题道:“你今天走了,那个内裤怎么处理啊,扔掉吗?”
梁越泽听不得她一直赶他走的话,他气定神闲地抱胸回道:“我今天不可以继续住这里吗?”
“哈?”徐落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张着嘴“啊”了一声。
“不行吗?”梁越泽脸色微微沉了沉。
“当然——”徐落月翻了个白眼,拖长了尾音,语气很坚决:“不行。”
梁越泽以为她这里是什么地方,想住就能住吗!
晚了!现在已经不是那天晚上鬼迷心窍、色胆包天的徐落月了!
“带着它离开我的地盘。”徐落月指了指不远处,一脸冷漠地说,“扔掉也行。”
梁越泽这才意识到她的后半句话,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他眉头轻轻挑起,带着一丝未预料到的笑意,揶揄道:“徐落月,我的清白被你玷污了。”
徐落月猝不及防地被口水呛到,她单手捂着胸脯咳了几声,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狰狞的表情,梁越泽飞快地起身在她背后拍了拍,仿佛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徐又又,慌什么啊。”
“你胡说什么啊,妙龄女子家里突然出现男人内裤,我还没说我被你玷污了呢。”
徐落月觉得不可思议地微微眼睛睁地老大,卷翘而浓密的黑色睫毛不停地眨着,之前她主动的时候,理亏的是她也就算了;昨天主动的可不是他,梁越泽这狗男人怎么还倒打一耙?
徐落月咬着牙,刚想继续和梁越泽争个高低,话在唇边被他给打断。
或许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徐落月心里的重要地位,梁越泽微微扬起下巴,暗含得意的口吻:“你就承认吧,你都愿意为我洗亲密衣物的程度了。”
徐落月妈妈去世的早,打小顾娴就一同教育他们两个,贴身衣物一定要自己手洗,不允许他们放在洗衣机里面。顾娴特别强调过,男孩子的个人卫生以及对以后的对象更是尤为的重要,所以梁越泽从小到大,在顾娴的教育下,都是自己手洗内裤。
徐落月顺着刚才的方向看去,她无语地抽了抽唇角,梁越泽不会睡一觉酒还没醒吧?
“你天天在想什么?”徐落月心放回肚子里,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梁越泽有些莫名其妙:“?”
随即,徐落月蛮横地拽着梁越泽的衣摆,带他来到晒衣服的阳台。她喜欢太阳晒在衣服上那种干燥、温暖的味道,所以夏天一般很少用烘干机,徐落月指着一个小型白色的插着电的桶说道:“你猜这是什么?”
梁越泽皱着眉头,脑海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徐落月扯着他的手打开了那层白色的盖子,里面还有一层小的圆盖,揭开来就变成了梁越泽熟悉的东西。
徐落月气势很足睨了他一眼,随后便可爱地弯起眉眼,嘴里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我都叫你多上网冲点浪吧,非说我天天正事不干。”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在手洗内裤吧?”
梁越泽喉结微微滑动,幸好刚才没冲动地听唐堰的话,差点就想顺势说出自己的心意。
这下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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