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泽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在徐落月说话时低头垂眸淡淡地看着她,不解:“你说什么?”
徐落月似乎反应过来有些不妥,嗫嗫嚅嚅地摇摇头,“没什么。”
她缩了缩脖子,一只手无意识地拽了拽梁越泽的衣摆,衣摆卷着卷着不知道如何指尖就碰触到了他的腰际。
莹白带粉的指尖轻轻触碰的那一刻,梁越泽瞬间明白了她刚在说什么,他想将徐落月从怀里扔出去。
梁越泽耳尖泛红,片片红晕悄无声息地逐渐往脖颈处蔓延。
他恼羞成怒地喊道:“徐落月。”
徐落月倒是难得见到他这副模样,没想到他嘴炮打得厉害没想到这么纯情。
她刚想逗弄他几句,胃里倏地又是好一阵翻腾涌动。
徐落月脸色一变,翻身就想从他怀里下来,梁越泽手上抓得紧,她痛苦地说道:“放我下来。”
知道她又要吐了,梁越泽赶忙将她放下,拧着眉头:“我去便利店给你买瓶水。”
徐落月捂着胸口蹲在路边干呕,一辆黑色的本田缓缓在他们面前,“别买了,走吧。”
两人上了后座,梁越泽问司机师傅:“你好,请问有纸巾吗?”
出来的急,徐落月全身上下什么也没带,司机师傅将车内抽纸从前面递了过来,梁越泽礼貌道谢。
他抽起两张纸低下头借着窗外的光给徐落月擦着嘴角,梁越泽突然想起:“你是不是吃了芋圆不消化?”
徐落月是个心大的,从来没注意过。
她蜷缩在座位上,含糊不清地回道:“我不知道啊。”
车辆在医院门口逐渐停了下来。
梁越泽见她这副虚弱的模样,紧紧皱起的眉毛就没有松开过。他自己下了车,熟练地从另外一扇门将徐落月抱了下来,往里面走去,“最近来医院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徐落月想翻白眼都没力气,想到上次的乌龙,没想到没过多久真就来医院了。
她有种自己是路都走不了的重病患人的错觉,但是她埋在梁越泽的怀里不愿意出来。
徐落月微微撅起嘴,嘟嘟哝哝地说道:“这是我的错嘛。”
这个点医院的人不算多,零零散散的还是有几个。
梁越泽抱着她手上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将她放在等候区的座椅上,熟练地跑起了挂号缴费等号的流程。
稍微等了一小会,两人进入就诊室内,今天夜间值班的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医生。
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满脸疲惫,眼下青黑色的眼袋重重地垂了下来。
男医生轻微地揉了揉太阳穴,先核对了一遍徐落月的挂号资料,问道:“你好,哪里不舒服?”
徐落月忍着不适讲了一遍自己的症状:“睡之前感觉自己有点吃太饱了,没当一回事。半夜的时候突然就吐了,胃里烧得慌,有一点腹痛,恶心想吐的症状特别严重,吐着吐着就吐不出来东西了,一直干呕。”
男医生看了她一眼,问道:“今天吃了什么?”
徐落月刚想捋一遍今天吃的东西,想到自己偷摸吃的鸭货,她心里闪过一丝心虚。眼神在梁越泽身上飘忽而过,想起他身上的好闻的味道,她折着手指犹豫再三地说道:“下午吃了一些辛辣的东西,喝了冰牛奶和冰饮,晚上吃的饭菜比较清淡,但是夜宵吃了奶茶和烧烤。”
梁越泽在一旁补充道:“不知道和芋圆有没有关系,晚上喝的奶茶里面有好多芋圆小料。”
男医生拿起黑色签字笔在病历本上笔走龙蛇,写着看不懂的字符。
他问道:“平时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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