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澍脸色和肢体都僵了僵,楞了半天之后掏出手机扫了三千过去,缓和道:“上次是我冲动了,我知道你说分手只是气话,不如今天带我去见见你朋友吧。”他试图重新牵起她纤细的手腕,自顾自的地做着决定。
徐落月内心像吞了一千只苍蝇那么恶心,“你没事吧?”
分手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联络。
这男的是怎么脸大如盆找到这里来问她是不是还在生气的。
以为她在闹脾气?这是皇帝开恩给她的冷静期吗?
“我最后再重复一遍,我们分手了。”徐落月强忍着怒意,厌恶地挥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之前的每一段恋爱分手都很体面,从未见过这样死死纠缠的前男友,简直像在鸡同鸭讲。
你说马嘉澍好歹也算是个社会精英,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月月……”马嘉澍眉心微微皱起,话还未说完便被徐落月打断——
“有一句话说的好,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你明白吗?”
她可爱却不失魅力的外表下,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面。
这直白话语让一直装憨的马嘉澍维持的好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他脊背紧绷,微微吸了一口气,呼吸声逐渐变得有些沉重,像是生气前风雨俱来的前兆。
徐落月可不在乎他是否动怒,她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耳后的发丝,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毫。
她脚步飞快地往外走着,今天要是迟到了让几位长辈等她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刚想查看手机上叫的车有没有到达附近,便发现刚才被马嘉澍那么一抓她根本没点上立即打车的按钮。
真是该死,徐落月低头咒骂着。
不远处传来一声吊儿郎当的声音,像是汽水打开那一刻的冒泡,带着微微的磁性,是好听的——
“徐落月,过来。”
只见梁越泽倚在一台红色保时捷旁,长身玉立。简单的白t外面套了一件衬衫,黑白相间的花在上面相继绽放,花蕊是浅黄色的,整体基调也是浅色的,一根细细的双层银色链子挂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无端给他增添了几分情场浪子的气息。
用桑歆的话来说,梁越泽长了一副能把她渣死的模样。
徐落月原本听见这声反射性的皱眉,一是不想搭理今天穿的这么骚包的梁越泽,车也搞这么……招摇;二是梁越泽那口气,再加两个拟声词,就跟逗啵比没什么区别。
就让她很不爽。
但是想到身后还有一个惹人烦的家伙,徐落月整理了一下脸上的神情,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她小碎步跑到梁越泽的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微微提高了音调故意道:“啊,亲爱的,你来接人家下班啦!”
梁越泽被手臂上温热又陌生的触感整的一激灵,他看着做作的徐落月,脸上是莫名其妙的神情,舔了舔上槽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徐落月,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徐落月给他使着眼色,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别说话。”
就算是马嘉澍和徐落月还在正常恋爱期间,都没见过徐落月这副模样。虽然恋爱时候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徐落月对于他的亲密总是有一种天然的抗拒,更别说像现在一样主动上前,两人身体紧紧地贴住。
马嘉澍在身后看的怒火中烧,男人独特的占有欲使他失了理智,他大步向前质问道,“这么快你就找了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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