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冷静的把顾家的罪责和顾家行为对这座城的伤害摆在了明面上。
便再也没有人敢说南倾一句“忘恩负义”,更没人有立场敢说南倾“恩将仇报”。
说得难听一点,蛇蛊尸毒能这么快被破,她南倾功不可没,可以不敬佩她感激她,但若是敢骂她,就得做好接受法务厅追究的准备。
祁郁似笑非笑的勾唇:“顾先生来了,就进去看看。”
“对于法律生来说,这是一堂教育意义深刻重大的实践课。”
话落,男人不去看顾准的面色,迈开腿越过顾准,直接走了进去。
他离开,站在一旁的律师团队也齐刷刷的跟着离开。
顾准成为众矢之的。
摄像机对准了他,各种问题铺天盖地的砸了上来。
“顾少,请问您是否还要出国?”
“顾少,您突然从法务厅辞职出国留学是因为提前知道什么所以故意逃避吗?”
“顾先生,您的前前未婚妻因为您的婚前出轨,最后阴差阳错嫁给您的前上司,如今生活美满,请问您后悔吗?”
“顾先生,顾家倒闭,您怎么不出国?请问您刚才跟祁厅长的夫人说了什么?您对祁厅长的夫人是否旧情未改?”
如今的顾准形象早已经一落千丈,记者们为了流量,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顾准看着众人,目光冷冽。
想到什么,他握拳,抬头挺胸目光坚定:“我会留在南城,加入好友的律所学以致用。”
话落,在一片震惊中,顾准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顾准要留在南城重开律所的消息满天飞。
有人嘲笑他脸皮厚,就顾家这样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犯法最深的毒犯之子开律所简直就是笑话。
也有人觉得,顾准很励志,顾家的事不是他的错,法律判定他无罪,他就不应该被连带责任,他开律所或许只是想要拯救更多人以此赎罪。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顾氏夫妇犯下重大罪恶,作为他们的至亲,顾准能开律所吗?
众说纷纭之下,顾准开律所的事算是传来了。
同时有人发现,顾准所说的与季牧的律所已经登记注册了,但没有他的名字。
是季牧一个人的名字,而他大概率只是背后之人。
这南城,也就季牧这冤大头不嫌弃顾准了。
南倾和秦叔进去,在前排坐下。
没一会儿,以祁郁为首的官方起诉方代表团进场。
男人走进来,目光从台上往下,精准锁定了自家老婆的方向。
眼神软了几分,祁郁将手里的资料放在桌上。
趁着准备阶段,拿起桌上自己面前和身旁肖博面前的水,在台下旁听者们八卦的目光中迈开腿径直下台来到了南倾面前。
现场已经有人忍不住尖叫了,偏偏祁厅长一脸正经,弯腰将水递给了南倾,另一瓶则被他交给了秦叔。
南倾余光注意到顾准走进来的身影,觉得这老男人太幼稚。
却还是配合着他,接过水的同时手上力度加大。
夫妻两人握着一瓶水的两端,祁郁的身子随之朝南倾弯了下去。
两人几乎面对面,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南倾勾唇,笑意带着几分野肆:“祁厅长,开庭呢,严肃点。”
祁郁目光霸道的巡视着自家老婆近在咫尺的面容,占有欲让人心颤。
他勾唇,自信从容:“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你知道的,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人群喧嚷之中,男人微微偏头,俯首在女人耳畔,很轻的笑了一声:“就像如今你是祁夫人,而非顾夫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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