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爹爹不怪你!”
聂鸿书摆了摆手,随之叹了口气。
见状,聂小倩心里一紧,忍不住问:“爹爹,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呵呵,没什么,爹爹会处理……”
实际上,他是真的有烦心事。
虽然刚到郭北县不久,但他已然隐隐感觉到一股暗流汹涌。
百姓怨声载道,县令却花天酒地,与一帮商人沆瀣一气,只顾着搜刮民脂民膏。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随大流,睁只眼闭只眼。
第二条,以一己之力抗争。
但,如此一来却要冒极大风险,很有可能被对手联手打压,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对了女儿,为父现在便写一封请柬,你回头交给玉儿,让她转交给顾鸣。”
一听此话,聂小倩眼神一亮:“爹爹,你打算请顾公子到家里来?”
“嗯,虽然他的字写的不怎么样,但所写的诗却令人惊艳。故而,为父想与之交流一番。”
……
另一边。
顾鸣早早收了摊,随后来到家附近的一间茶馆。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茶馆里的人并不多,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坐在角落里,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
“乐平兄,今日这么闲?”
顾鸣微笑着走了过去。
书生名叫贺永良,字乐平。通常,读书人彼此间喜欢称呼对方的字,以示文雅。
也可以称对方的姓加上一个兄或是老弟之类,以表亲热。
二人以前曾同过窗,并一起参加童试,结果顾鸣一次就过,贺永良却落榜了。
之后,又连续考过两次……还是没考上。
心灰意冷之下,干脆当了个说书人以谋生计。
贺永良没好气道:“好你个秀才,你是在取笑我是不?”
“岂敢岂敢……”
顾鸣坐了下来,抬手要了碗素茶,并摸出一文钱放到桌上。
虽说现在腰包里稍微硬扎了一点,但也不能在这种地方显摆不是?
“乐平兄,其实我今天来是给你送财!”
“送财?”贺永良眼睛一亮,随之却又一脸鄙夷:“就你?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还敢说大话?”
“差不多得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二人相互挤兑了一句,顾鸣这才从身上摸出一本《杜十娘》来。
“咦?哪来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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