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被触动了,低下头半响没有言语:“知道了,师叔,我们动手吧。”
“去唤他们都过来吧。”
黑暗中,这队修士已经迅速集结完毕。那师叔虽然只是筑基后期修士,但是其他筑基期修士对他都毕恭毕敬的模样,方才和他对话的修士已经杂进低阶修士之中。
“你们三人,负责拦截那三个筑基期修士,不要让他们破坏我们的行动。你们两人带领炼气期弟子拦在外围,不能再放外人过来。此次秦霜的行踪,我们最先得到消息,兼且她如今身受重伤,正是拦截她的大好时机,机会一旦错过,不会再有了,我们决不能失败。这些凡人,使个障眼法吧,让他们以为他们的天女自行离去了。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们原本也看不见什么了,不过我们还是需小心行事,不要留下破绽让其他宗门可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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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暗流已汹涌 花落归谁家(一)】………
位被指派去拦住对方三位筑基期修士之一的筑基期修问道:“师兄,我们动手时有外人在不太方便,何不先中将对方都灭了?以免我们行动时他们有什异动。”
“对方人手太少,修为又都不高,想从我们手上夺人断无可能。但是要彻底灭杀免不了费一番手脚,毕竟我还要保存灵力以便稍后破开那个灵力护罩。眼看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五宗将秦霜看得如此珍重,虽然不在我晋国境内,但是一定也收到风声了,必定已经在赶来的途中。我们这连一个凝丹期修士都没有,若是五宗派来一个高手,可就一分希望都没有了。”
等待了一会,见都点头了表示领命行,无人再出声反对,低低喝了一声:“动手。”随手撤去了之前布下的隔音罩。
手诀一掐,一道金色的微光笼罩住了秦霜所在的护身罩周围十米的范围内,由于光芒微弱,被那护身罩的光芒遮盖住了,看出什么端倪来。
另一拨人眼看他们动手了,轻啸一声,也分别跃了出来。同时,几个黑影却朝着相反的方向飞遁了去,应该就是那几个炼气期修士了。两方本来相距甚远,这一跑之下恐怕普通炼气期弟子是追之不及的。那筑基后期修士看了那几个身影一眼,想必是对方发觉了两方人数上的差距,这些炼气期修士帮不上忙所以遣走了。微微一摆手阻止了一位打算追去的筑基期修士,对着己方负责拦在外围的两个筑基期修士传音道:“莫追了,几个炼气期修士,翻不出浪来,若是他们再敢来,翻手之间飞剑一出也就取了性命了。你们的任务是看守好外围,不要放人进来就是。若是分散开了,谁知到这帮人这般有恃无恐凭借的是什么?莫要被人各个击破阴沟里翻船了。”
对方领头的筑修士看见此幕,目光闪动一下。
两拨筑基期修士仿佛都默契,一人寻了一个对手打斗起来,声音也压得低低地。
说到底,场上:有几个人精通幻术,这障眼法粗浅得很,却也能瞒过凡人的耳目了。若是打斗时灵气泄露太大,难保不会破了这个障眼法,因此双方都颇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模样,目光不时集中在场中那正围着护身罩想法子的筑基期修士身上。
场中除了他一个筑基后期修士,余都是筑基初期修士,打斗起来原本也难以分出胜负,要想破开护身罩,希望只能着落在他身上了。毕竟这护身罩一看就有不凡之处,恐怕不是筑基初期修士能撼动的。
那筑基后期修士围着看天,皱起眉来。忽然唤出了自己的灵器飞剑,朝着护身罩劈了下去。
他原伤到此时重伤地秦霜。只用了三分力。结果光罩纹丝不动。
加到五分力。光罩依然:有反应。看了这护身罩地坚固程度犹在他想象之上。
一咬牙加到八分力。光罩终于如水波般抖动起来。只是片刻又恢复了平静。而秦霜依然毫无所觉地沉睡着。看来只要他出到十分灵力。破开光罩也不是没可能。应该也尚不至于伤到秦霜。
另一方心内暗自焦急。他们这方人数太少。即便得手了恐怕也难以逃脱。原想先用炼气期修士引几人到阵中困住了再说。毕竟他们原是精于阵法地。谁知对方却没有上当。
为首此人目光灼灼。边漫不经心地与对手打斗着。边注意着秦霜那边地状况。他虽然也是筑基初期修士。却已经修炼到筑基初期顶峰。三人之中以他为首。对上一般地筑基初期修士自然不力。
眼看那筑基后期修士运足全力。灵器之上灵光闪动地模样。他地瞳孔猛一收缩。灵器抵住身前地一剑。借力后飘了几步。腰身灵活地一扭。人已经到了护身罩之前。灵器之上气势未竭。夹杂着灵力竭力向护身罩劈去。
那筑基后期修士的灵器此时已将劈上光罩,收势不及,此刻方知对方竟是来杀秦霜而非抢夺地。但是这十成灵力即使强行收回了,只怕他自己也要受伤不轻,心内电光火石般一盘算,暗叹道:“只盼这丫头命硬了。”
偷袭之人嘴角噙住一个笑容,甚至不顾及已将追及他身后的森森剑气。他们已经议定好了,一击之下立即收手退去,料那秦霜受了如此重伤后护身灵器再被破坏,伤上加伤的情况也活不了多久了。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底牌,就是阵法。三个筑基期修士联手地阵法,即便对方有筑基后期修士,也以伤了他们。
的一声冒出一个灵力护罩,灵器飞剑去势不减,竟挨这一剑也不肯回剑。
云顶花园中,两位男修对面而坐,各执一枚棋子,竟是在手谈。
“三年之期已经将至,秦霜怎么还没有回来?”手指黑子之人的手迟迟不落下。
“怀温不必心急,想那秦霜修为跟你天差地远,岂是你这般说回来就回来的?这三年间她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恐怕现在正在回来地路上了。”手执白子之人温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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