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歌,我们之间除了误会,还剩下什么?!叙叙哀戚的垂下眼眸,更是迷惑,真真是百口莫辩,面对愈发乖戾狂狷的步歌,她只能选择的后退,酥手去依旧不放弃的握紧凤琼花。
男子缓缓站起身,修长的身形压迫的叙叙欲哭无泪,杏眼饱含泪水,“为什么你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错,只是一味的怀疑我,伤害我?!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推给我?微步歌是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心口,痛的喘不上气。
话音未落,弱肩猝不及防被对方逮住,往后一推,叙叙后脑勺毫无预警撞在柱子上,虽然不重,也足以让她眼花耳鸣。
“步歌,凤琼花……”玉颈一阵窒息,叙叙艰涩的启音,眼泪定定瞅着决绝的男子,去努力举高小手中的凤琼,“只有凤琼花才能克制烈荼的魔性,我不要步歌做魔鬼……”
愤怒的夺过叙叙手中凤琼,扬手抛诸脑后,微步歌咬牙道,“别想用任何东西来洗脱你背叛的罪名,背叛就是背叛!”
呜呜,不能扔!你怎么能这样!
叙叙伤心的挣扎开来,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是小罗的心血,怎么能这样丢弃?无奈冷情的男子死死扼住她咽喉,空气越来越稀薄,叙叙难过捧住微步歌手腕,努力抓了一把,便晕死过去,眼角清泪不止。
凌霄九度迂回情 102
凤琼花,不能扔……
叙叙小声念叨,却因喉咙的肿痛不得不提前苏醒。咳咳,脖子好像被人掐过一般火烧火燎,慢吞吞翻个身,叙叙睁开杏眼,四周的环境一片陌生,这是哪儿?
软慢被一只葱细莹白的手缓缓掀开,微步歌端着一碗清粥走进,神情像初春夹雪的溪水,虽化开却也寒凉刺骨。清粥似是刚刚熬好,还冒着热气,空气里一阵甜糯的米香。
将碗塞进一眨不眨瞪着他的叙叙手中,“既然醒了就自己吃。”
负气的抽回小手,叙叙怒目,“凤琼花呢?那可是多少人遭罪给你弄来的,你若敢毁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对叙叙抓狂的威胁不置可否,微步歌的脸色又添一层寒霜,“以为有了凤琼花我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你错了,现在我对你所有的态度才是真正本性,没有任何魔念控制,就算吃了凤琼花我依旧不会放过你。”
“你凭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你又做对了什么?”叙叙挥开递至眼前的粥碗,未料用力过大,瓷碗竟从步歌手中滑落,啪呲,跌个粉碎,满地狼籍。
步歌面无表情。
叙叙咬紧下唇,踢飞被子跳下床,却生生踩了满地稀粥,步歌眼睁睁看她尴尬的趔趄
几步,栽个狗吃屎,却故意不上前搀扶。
咚——
好痛,大门牙痛!叙叙泪奔的急忙捂住小嘴,眼泪夺眶而出。一碗清粥引发的血案,见女人跌倒都不上前扶,鄙视你!叙叙含泪爬了起来,膝盖,肘弯无不叫嚣疼痛。
仍旧维持刚才坐姿的微步歌不动声色道,“去哪?”
“你管不着!”叙叙摔门而出,这样任性冷漠的步歌让他惶恐,却也无可奈何。他认定叙叙是因为爱上七砚辽才想方设法抛弃他,气结的叙叙百口莫辩,男人果然都是混蛋,恋爱时甜言蜜语,翻脸时从不找自己的错。
明明糟蹋了人家一生,却非要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叙叙边走边抹眼泪,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步歌曾经承诺不让她掉一滴泪,可是自从在一起,叙叙的泪几乎为他流光了……
嗷——
几声狼嚎拉回了叙叙的神智,定睛一看四周是半人多高的篱笆,而篱笆外正躺着几只肚皮朝上的大灰狼,一边晒太阳一边瞅着她,似乎在打坏主意。
叙叙一惊,推木门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怪不得微步歌没有追过来,原来是早有预谋!
这狼,会咬人不?叙叙暗暗问了一句废话,却放弃走出去的举动。这地界像个山谷,没什么特殊景致,但很陌生。
在外面溜达一圈逃生无望的叙叙耷拉着脑袋原路返回。
地上的碎瓷片与清粥早已被打扫干净,叙叙这才觉得手掌有点痛,仔细一瞧,泪奔,好多细小的伤口,原来刚才跌倒的地方布满碎瓷片。
那些伤口经过一番运动,都开始扩大,所以叙叙现在才赶紧到痛。猝不及防,微步歌突然拽过她的手腕,径直拉她坐在床沿。
“你,你干什么?”叙叙紧张的有些结巴,却抽不回小手。
“如果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戳痛你。”淡淡道一句,微步歌手指捏着明晃晃的银针,毫不客气的开始挑叙叙掌心的碎瓷片。
呃,疼。叙叙皱眉,他是故意弄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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