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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学生都走光了,怎的你这会子才出来?”喑落说着把包袱甩上肩,慢慢沿着大道往山里去。小风凭送,阳光柔暖。这里往北便是各主要峰头要馆之地,设云阵以防,往来甚少有这般步行的。因此并不见人影,唯见山谷错道分径,十分的清幽。

“小的以为金枝大姐会派人来接的。”无忆一边应着,一边跟着他的脚步,原本不指望谁来接,挺大个人还怕迷了路不成?只是眼见他们一个两个都被接去了,心下想着景澜宫也定是要遣人来的。

哪知左等右等,眼见日头过午也没个人影。无忆是忖着再晚也不会有人来了,学里的人都快走空了,无忆这才拎了包出来的。

“我还怕晚了,进去与你走岔了。得知你还未出城,留在北门的话准错不了眼儿。早知我往学里找你去了。”喑落的话让她眼中荡出笑意来,阳光一晃竟让喑落有些怔了神。

“大人事务繁忙,还来接小的。”无忆开口说着。

“到底是念书了啊,台面话都会了。”喑落微偏了头瞅她,“这几个月过的可习惯?”

“挺好的,大人当初嘱咐的,小的也算是明白点了。”

“如此最好不过了,我已经听龙淮说了,你成绩不错。不过也别自满,基础扎实些总是没坏处。”

无忆点点头,想了想又说:“大人,小的前几日与那丘山睛火出了点事……”这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无忆觉得总该与大人交待。

“这我也知道,当日学里便着人往山上去说了。我知你们的心思,若能从此安生了,这倒也不失是个办法。说起来,也是当日你与他赛的那一场,动起手来才瞧出他竟是个未长成的。他若不动气,还真是瞧不出。”喑落说着,不由的微嗔,“我没告诉你,是到底这于他太过致命。哪知你竟这般浑的,跑去试他这个?真真是要逐条去验那书里写的真假么?”

喑落见她低头不语,又道:“你竟捅了他这个窗户纸,何以又回去帮他打掩了?当着众人面打输了,岂不日后又让人嚼舌头?”

“愿意说就说呗,总归小的也有好处。”无忆小声说着,到底不愿意瞒他。睛火的这种天赋很是难得,以目中之光阻人视觉,从而让反应变差。与他对练最能练敏,况且他在长身体的阶段,天赋之力随之越来越强,更有好处许多了。便是当面输一场让人嘲笑,也都是值得的。

喑落瞅着她的表情,书院里人多口杂,难免传些是非。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金枝也不时着人去问问她的情况,学里也不时将书院的事报送上山。之前她总说要堂堂正正的留下,他亦也担心她在意这些短长又钻了牛角。不过此时见她这般坦然平和,倒让他放下心来。

“人人都长嘴,有些人就爱言三语四,你能这般看待就是最好。”

无忆点点头,旁人她没工夫也没那心思管,有时当然难免心里起烦,但到底环境不同,拳头也非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久而久之便习惯了,直当风里来去便罢了。她看着喑落的笑容,静了一会又说:“还有一件事,大人想必也听说了。小的每晚都去给桃院首送酒!”

喑落垂眼看她,笑意更深,让她一时失魂,他的笑容便是看过再多,也难免会受牵引。他突然伸手拉住她,这动作再自然不过。手掌干燥而微温,将她的手完全的包裹,那一点让人悸动的麻意就如触电般的传递到无忆的心里。

“你突然跟我说这个,是很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小的在意大人的看法。”无忆老老实实的回答,旁人如何说她不管,便是学里流言匪语说的再难听也罢,但她不希望大人认为她是一个只知卖好讨巧,凭此换得佳绩的人。

喑落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心底柔软让人掐了一把,有些痛又格外的舒坦。他拉着她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说:“对这件事,我最是了解不过了。因你做的事,我当年也做过。”

“呃?”

“你我的出发点不一样,但结果都差不多。总归是让桃老头儿整得死去活来!”喑落的话让无忆一愣,两眼瞅着他,只顾让他拖着走。

“你是不想落了功课,所以往石场去温习。加之那里因灵石齐聚,灵气丰沛是个聚气的好所在。”两人边走边聊,一如闲庭信步,绵绵群山坳谷苍翠而静谧,便是山路越深越崎,亦不觉有什么难行。

“我当年可比你游手好闲多了。总是发闷无事可做,百无聊赖便总夜里乱逛。”喑落戏笑,多年前的往事,拜她所赐又尽回想起来,“结果便不留神踩了他一脚,他跳起来便骂,唬的人一愣一愣的!”

无忆连连点头,真是一模一样啊!

“他如何潜地无影,如何复出无息,我当时半点分不出。与我所学之树妖特性完全不同,让人觉得他诡异非常十分的敬畏。于是他与我聊扯几句,问我许多学里的事情。复又让我扛酒去,我对他且敬又惧,哪有不从之理?”

“对对对,小的当时非常情愿。”

“可不是,我也很情愿。”这件旧事喑落本早忘个干净,如今又格外清晰起来,仍让他哭笑不得,“后来他喝美了,直道让我明日再来别误了时辰。于是一日复一日,害得我每日往返酒窖好不辛苦。他不是拉着我天南海北胡侃乱扯,就是喝得酩酊大醉神鬼不辨。搞的我是头大如斗,况且他还是我的阵课老师,实在没法与他相逆。那时我修习阵法,学里的东西太过容易,我有时从家里拿些阵图回来看。只消非课业内的东西,一旦问了他……”

“他就说头疼肚子疼浑身疼!”无忆忍不住接口,她底子浅,有时课上听不懂,课后去问,几个夫子只消她肯问没有不尽答的。晚上在石场,她辨识的时候有些模糊不定,偏问到桃溪,他便说自己哪都疼脑子还乱记不得,让她次日问授课的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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