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逛呀!就是想逛,也没那些钱呀;就是有钱,我也没那能力啊!”
“你说不说?”牛撼吼道,“不说就是抗法,抗法就是犯罪,犯罪我就判你死刑!”
“啊,死刑?有个滚道佑成天泡妞,路边店都成他家了,咋也没死呀?”
“人家滚道佑常请客,你请过吗?”
“一请客就不判死刑了?”
“那要看请个什么客?”
“吃个‘大馅水饺’行不行?”
“你打发要饭的?”
“那就吃个‘全羊’?”
“我是狼呀?”
“吃个‘五香鸡’怎么样?”
“我又成黄鼠狼了?”
“那你说吃什么?”
“起码来个‘五星级’!”
“‘五腥鸡’?比‘五香鸡’好吃?鸡和腥可不轧呀……”
“牛法官,牛法官,”女方叫道,“俺是来离婚的,等事后我请你去‘八星级’,你快给俺离吧。”
“听听人家!”牛撼冲男方,“被告,你有啥要求?”
“我是原告呀,她一说请客,我就成被告了?”
“都一样,”牛撼搪塞着,“想咋离?被告,快说。”
“我是原告呀,”“袖珍”男人气得沉吟多时,“孩子我养;她给我十万元。”
“你想得美!”女方“噌”地站起来,指着小丈夫炸雷似地吼道,“我给你十万?你拿着去逛路边店呀?我要你赔十万!赔我的青春贬值费!”
“贬值?你一招一大群,还涨价呢!”
“你放屁!黄花大闺女能和大*老婆一个价?你怎么不找个八十的老婆子结婚?”
“你别想!我还要你赔呢!”男方说。
“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我赔你个屁!”
“你不赔?当年不是你缠我,我能要你这头肥猪?!”
“你才是肥猪肥驴肥兔子肥狗!我缠你?看你这猴酸样,谁稀!”
“谁缠谁知道;叫瞎汉摸摸你也不配我!”
“叫瞎汉摸您娘、摸您妈、摸您……”
“别‘摸’了!”牛撼一摔大盖帽,“下面开始辩论。”
“啥叫‘辩论’?”原告小心地问。
“这也不懂?辩论就是犟、就是争、就是抬杠!”
“抬杠?”被告也疑惑,“咋个抬法?”
“咋抬也行,谁抬过谁谁是好手!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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