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冷冷地哼了声,决定不理会他,转身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安迪像掉了魂似地追了过去。
褚凯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而且是愈烧愈旺。
海燕儿缠人的功夫简直可以媲美八爪鱼了。
褚凯想尽方法想甩开她的纠缠,却都失效。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是他的眼睛却和他唱反调似地,怎么也离不开海宁儿身上。
音乐响起,许多客人纷纷结伴起舞,海燕儿也以期盼的眼神一直等他做出邀舞的响应。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跳舞,正确的说法是,他不想和打扮得跟红毛猩猩的海燕儿跳舞。
原以为海宁儿会极力摆脱安迪的纠缠,却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还和安迪有说有笑地一起跳舞。
望着他们两人相拥在一块,他就像个吃醋的丈夫见到红杏出墙的太太,恨不得立刻过去抓奸——
“我请你跳一支舞,肯赏光吗?”他按捺下自己心中的怒气,邀请海燕儿跳舞。
海燕儿兴奋无比地点头答应,一副深怕他会反悔似地,急忙拉着他一块加入跳舞的人群中……“宁儿,你知不知道到了这一刻,我还不敢相信我会再遇见你,我很怕这只是一场梦。”安迪身材高大又健硕,但是他的个性显然和他的身材不成正比,也许因为他是美国人,保有着美国人的惯有天真。
一般女孩子在听到这样文诌诌的言词,泰半会乐昏了头,但海宁儿是个百分之百实际派的女孩,安迪这席话听在她耳中,她只有一个感觉。鸡皮疙瘩掉满地。
平时和褚凯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唇枪舌剑;有时被他气得半死,恨不得把他踢到太平洋的那一端,但现在想想,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闷。
唉!又想他做什么?她心里这么斥责自己,可是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寻找褚凯的踪影。
不料,好死不死地,褚凯也正紧紧地盯着她,四目交缠的那一剎那,海宁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彷佛被电击中似地,又酥又麻。
更可恶的是,他挂在唇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似乎看透了她的感觉。
WHO惊WHO,她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送了他一记卫生眼。
“宁儿,你怎么了?”安迪一点也不迟钝,此刻察觉到她的异常。
“我的头有点疼。”又是一个烂借口!还好安迪不怀疑她。
一听到她头痛,安迪马上担心地频频问她要不要请医生来为她做诊断。
“不用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我们不要跳舞了,好吗?”她正等着安迪的回答时,一个低沉的嗓音却比安迪更快一步传了过来。
“安迪,不介意交换舞伴吧!”
海宁儿对这个嗓音是再熟悉不过了,该死!他到底想干嘛?
“褚大哥,宁儿头痛——”不等安迪把话说完,褚凯已霸道地打断安迪的话。
“我有治疗头痛的秘方,包准——药到病除。”说完,就在安迪一脸惊愕、海燕儿满是气愤及海宁儿一副错愕的表情下,强行拖走海宁儿。
等海宁儿回过神后,气咻咻地想挣脱他的手,未料,他似乎和她卯上似地,干脆双手强揽住她的柳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她蠕动身体,未料,却感觉到褚凯摆放在她小蛮腰上双手所传来的热力与阵阵骚动。
海宁儿觉得全身像被火灼伤一样,刺痒不安,心跳声之大,她想,褚凯已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嘛!还有力气与我对抗,想必你的头疼已经不药而愈了。”调侃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
“我要你放开我,听见了没有!”她想伸手打掉他那该死的笑容,但他却眼捷手快,将她的手握个正着。
“啊——”他一脸无辜,“你说什么,这音乐好大声喔!我听不清楚你的话。”
他是故意对她所说的话听而不见!
“听不清楚,是吗?”好!她就让他瞧瞧她的厉害,趁之不备,她决定踹他的小陉骨,哪知他竟有先见之明,比她更快一步闪开。他这一闪,她的脚踢了个空,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就扑在他身上。
“原来你喜欢跳黏巴达。”他趁机紧拥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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