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包子拿着一封信,满脸喜意的进来了。
“夫人,公子来信了。”
赵芯儿一边接过信,一边问道,“信是从哪儿来的?”
包子回道:“听送信的人说,是从晋城那边寄过来的。”
赵芯儿拆着信的动作一顿。
晋城,那块儿不是在打仗吗?
且离着澧县路途遥远极了,夫君好端端的,怎么去那边谈生意了。
在打仗的那边儿,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赵芯儿担心的柳眉紧蹙,伸手拆起信封来。
芯儿吾妻,见信如晤:
这些日子,你在家中可好,可有那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欺负你?若是有,你便叫包子打他一顿,再在本上记上他的名字,回头拿给我看,我帮你挨个儿教训,替你出气。
我在外一切都好,不必挂念,只是想你想的紧,经常夜不能寐。
赵芯儿抿了抿唇,小脸微微泛起红。
前头倒是文绉绉的,后边儿就原形毕露了。
若是真想她,怎会这般久不来消息。
花言巧语,大骗子。
赵芯儿虽这般想着,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她继续往下看,接着,小脸上便露出几分惊讶神情。
他在信上说,大概十日后,会有人从京城过来接她。
届时她领着包子跟人去京城那边儿,他过些日子,会直接去京城寻她。
赵芯儿放下手中的信,神情有些发怔。
夫君竟叫人接她去京城。
赵芯儿长这般大,还未去过京城。
她突然忍不住想起当初三小姐去京城前跟她说,像她这种人,这辈子怕是都去不得京城。
一时之间,赵芯儿心头有些复杂。
不过左右是十多天后的事儿了,慢慢收拾就行。
赵芯儿当即便找了纸笔,给袁子琰写信。
那边如今在打架,嘱咐他平时小心些,注意安全,虽说他很能打,但是那边儿那般乱,双拳不敌四手,注意些总是好的。
同时,还嘱咐他早些启程去京城,没事儿就不要在那边耽搁了。
写完,便将信给了福伯,托他寄出去。
福伯笑呵呵的问,“听说公子寄信回来了,可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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