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峰又一闪身,让避开去。
呼延啸脚不落实地,借双腿伸展收动之势,换气翻身。有如肋生双翼的巨鸟一般,一连扑去了一十二次。
公孙成、方秀梅室中观战,个个看的提心吊胆,只觉那呼廷啸身法灵奇,罕闻罕见,每一次扑去之势,都是各不相同,但却是无不奇奥难测,叫人不可捉摸,几人虽然一侧观战,但心中却随着那扑击之势,筹思被解之策,但却未能想出一个应变方法,只觉十二式扑击之势,招招都愿以伤到自己。
江晓峰凭着金蝉步法,却把十二次扑去之势,—一避开。
方秀梅轻轻叹息一声,道:“金蝉步果然是旷世绝学,如若换了贱妾,这第一招就避闪不开,要伤在鸟王手中了。”
公孙成道:“在下的看法,有些不同,那鸟王呼延啸似是未全力施展。”
且说呼延啸身落实地,低声说道:“孩子,老夫这百禽掌法如何?”
江晓峰道:“很好,很好。”
呼延啸答道:“那是答应了?”
江晓峰攻出一招“飞瀑流泉”,道:“答应什么?”
呼延啸道:“答允学老夫的武功?”
江晓峰心中暗自奇道:“适才见他的飞腾扑身法,武功分明已达至炉火纯青之境,但在和我对敌之时,掌势中含蕴的力道并不强猛,分明是手下留情,而且苦苦要我学他掌法,几近哀求,这倒是从未听闻过的事情。
他虽没觉其中内情复杂,必有原因。但却苦于想不出原因何在。
呼延啸不闻江晓峰回答,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夫这百禽掌,乃世之绝学,如若是你不接受老夫绝技。这绝技必必将随老夫之死,分埋泉下,可惜啊!可惜啊!
两人虽然彼此交谈,但双方的攻守之势,并未停下,仍是拳来脚往,打斗的十分剧烈。
江晓峰道:“要我拜你为师么?”
呼延啸道:“不用,不用,只要你答应学我这百禽掌法就行了,老夫志在使绝技承继有人,师徒名份,无关紧要。
江晓峰道:“在下觉着有些奇怪!
延啸啸道:“奇怪什么?”
江晓峰道:“天下年轻人比比皆是,阁下怎会选中在下。
原来,那江晓峰看到呼延啸的百合掌法,的确是武林中的绝技,不自觉间,早已心向往之。
呼延啸道:“老夫这百禽掌法。并非人人可学,非有才智绝高,行格适宜的人。才能有成就。如是所授非人,把老夫这百禽掌法练的非驴非马。老夫就宁可让它随这老夫,永埋龙泉之下了。”
江晓峰道:“承你如此看重,但我得仔细的想想才成。”呼延啸道:“你们处境险恶。时间不多,希望早作决定,一个时辰之后,老夫来讨回信。”
口中说话,右肩却硬承江晓峰一掌,借势一个翻身,滚出了一丈多远。
江晓峰忖道:“这一掌他明明可以避过,却要放意换上一击。”
只见呼延啸抖抖彩衣上的灰尘,大声说道:“小娃儿,你成名了。”
江晓峰道:“成什么名?”
呼延啸道:“当今之世,能够打中老夫一掌一拳的人,屈指可数,但你却连击中了两拳,此事传扬于江湖之上,你目不扬了万名?”
也不待江晓峰说话,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江晓峰目睹那呼延啸背影远去,也缓缓退回石室。
常明迎了上来,笑道:“兄弟,你胜了。”
江晓峰道:“他有意让我,胜之不武。”
目光一掠公孙成道:“老前辈,呼延啸的举动十分奇怪。”
公孙成道:“这个,在下也瞧出来了……”
语声一顿接道:你们边打边谈。似是说了不少的话!
原来,两人交手之时,掌风呼啸,彼此谈话的声音又十分细小,公孙成等虽然听得几句,但却是一招半爪,谁知详情。
江晓峰皱了皱眉头,道:“晚辈亦觉着十分奇怪,他似是看上了晚辈,要我学习他的掌法,继承绝学。”
公孙成沉思了一阵,道:“就在下所见、鸟王呼延啸的掌法,的是武林中罕闻罕见的专学,而且脉路奇幻,似是已脱离了掌法的规范,有如鹏飞鹰搏招招出人意外,说它是武学中一大青枝,实非过誉,如他真传你,倒是一桩可为喜贺的大事,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把这一套绝技武林的奇技绝学传授给你?”
方秀梅道:“不错,贱妾亦有此疑,事情如此突然,其间定有原因?”
江晓峰道:“晚辈亦觉着有些责任,我和他素不相识,昨官之前,也从未听闻过鸟王呼延啸之名,此时相处,又是对敌,为什么他竟然传我武功,而且还故意相让,让我打中了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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