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反手甩他一记,清绝的面上霎时多了几个指印,他终于放开她。
她捂着心口顺气,他眸色艰深,扯出一抹嗜血的笑,仿佛修罗。
她一惊,便只听得他靠近了道:“梅儿,你忘了阿槿吗?若是咱们的孩子有一点事,我定叫你一辈子见不到他,你舍得吗?”
她睁大眼,“周慕筠你混账!”
他握住她扬起的细细胳膊,“对,我就是混账。”
一寸寸压下她,突然伸舌舔了一口她的耳垂,冰凉的舌尖使她浑身一颤,一手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的衣襟,绵密的吻雨点一样落下来。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耻辱,挣扎不开一仰头狠狠咬住他的肩。
他闷哼一声吃痛停下,任她咬得原来越深。双手抱紧她不留一丝缝隙。
咬罢,你有多恨我便咬多深罢,若真要这般至死方休我也认了。
子虚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越咬越深眼泪掉得又急又凶,舌尖尝到血腥味,突然失去了力气般松开口呜咽出声。
他任不放开她,听她倚在他肩上哭得肝肠寸断,一手轻抚她的发。
梅儿,我怎么能放你走呢。你是我的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溺
她哭累了,伏在他肩上抽搐喘息。
周慕筠抚着她的背心如刀割,“在等等,在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她瞅着他不发话,泪在眼中打转,她在心里下了个赌注,赌他是否愿意全盘托出。
可他没有。
只是模棱两可的许她一个不见底的期限。
视线交错,她冷冷一笑推开他。
“你非得逼着我同一个□□争宠不可是吗?”
他皱眉,“梅儿,你不需要争。”
她苦笑着摇头,泪流进口中,咸涩不堪。
“罢了。。。。。。罢了。。。。。。”
她高看了自己的能耐,估算失误,他们之间不是韧不可移的蒲草磐石,她不过是他身边一株经不得风雨的丝萝。
枯荣难决,不堪一击。
没有诚意的谈判,多说无益。只有不欢而散。
不知又有几个晨昏掠过。
昨宵雨疏风骤,泠泠一夜后,有人上门。
却是许久未见的严氏。这位大少奶奶字那次摆钟失踪事件后便再未踏入过清平斋,此时过来,倒是稀客。
那严氏叫着“妹妹”兀自进门,语气不可谓不亲切,子虚只觉可笑,此番回来竟不知多了这些个姐姐妹妹!
吩咐珊瑚备下茶水招待,整理了情绪迎上去,却见严氏虽然勉力笑着,可过分沧桑的面色却不比她强多少。明明是一眼就瞧得出的羊质虎皮,偏偏还要装出一副珠光宝气的安眈模样。
“早前就听说妹妹回府,原来早点来看看,亲家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该聊表心意。瞧你倒好,竟一个人悄悄回了青州,岂不愧煞嫂子了!”
“嫂子严重了。兄长去世事发突然,实在心急如焚,未通知嫂子是我的错。”
许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敷衍,严氏适当不再深究,移开眼笑着换了话题道:“逝者已矣,你也切勿过分难过了。嫂子听说你有了身孕,这可是大喜事,传到洛阳父亲母亲不知会多高兴呢!原该早来贺喜的,来时却叫二弟挡了回去,说是你身子不适。你这月份尚浅,可要万事小心,有什么短缺便来同嫂子说。”
子虚答应着,静静等待她寒暄结束表露来意。
果然严氏又略坐了一会儿,便略带试探道:“嫂子近日来,实则还有一事想与弟妹商量。只是。。。。。。又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意。。。。。”
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再不想面对终归躲不过。
遂道:“嫂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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