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证不问。”苏蔓心中窃喜。
苏莱曼侧身将苏蔓放了进来,随即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虽然没有浇到雨,毕竟苏蔓大病初愈,还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总归还是会着凉。
“巴塔罗尼亚内战是一场被胜利者用民选来掩盖住血淋淋真相的战争,就发生在巴塔罗尼亚国境内。胜利者一方就是当今的执政党,在野党已经被打得不复存在了。”
“就这样就能掩盖住?”苏蔓难以置信地问:“又不是全封闭没有任何外人的国家,一点消息都走漏不出去吗?怎会没人知道的?”
“如果有其他国家帮着遮掩呢?”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和自己有某种利益关系,于是有些国家用尽一切手段将内战遮掩下来,使得全世界人民都被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
“说得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苏莱曼语气轻松,但苏蔓心里却觉得很沉重。为了掩盖这么大的事情,那个国家当年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只是普通的平民而已?虽然不过是个非洲小国,同自己无关,但刚刚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的苏蔓,心中产生了浓浓的哀意。
“我当年虽然还小,但机缘巧合知道了一些事情,即便那时的我很气愤,对此也无能为力。”看到苏蔓此刻的表情,他连忙补充道:“那事与我父亲无关,与奥坦集团无关。”
苏蔓觉得苏莱曼真是神了,自己不过刚想到一点,他就立马作了解释。
“这事儿牵扯很大,并不只我告诉你的这些,我知道的也很片面,有些是我长大以后从很多情况推断出来的。巴塔罗尼亚这个词倒没什么,但你当时写的是巴塔罗尼亚内战,这种绝对不会有人再用的词语组合从你手中写出,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是在你质问我之后才问你巴塔罗尼亚是哪儿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明白其中含义的?”
苏莱曼瞥了她一眼:“是谁连土耳其在哪儿都不知道来着?”
好吧,苏蔓确实向人问过土耳其离美国有多远,坐火车坐船还是坐飞机才能回去之类的问题。不过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八卦男。”苏蔓下了结论。
“你那时还属于戴罪之身好吗?迈特恩都派人全程监视了,一言一行都会做成报告送到他那儿,我自然知道你说过什么话。”
苏蔓咬咬牙:“你坦白说吧,你不喜欢我的原因是不是迈特恩?是不是他暗恋我啊?”
苏莱曼被这番无耻的言论逗笑了,顺手拍了拍苏蔓的脑袋:“你尽管放心吧,他现在的口味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太太。”
“那你呢?你现在的口味呢?”苏蔓迅速歪楼到了自身问题上。
“除了巴塔罗尼亚内战,你不是还有别的要问吗?”苏莱曼转移了话题。
喂,转移得太明显啦,少年!
苏蔓眯着眼睛盯着苏莱曼看,看得对方直发毛:“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喜不喜欢我啊现在?”苏蔓就是不错眼珠地看着他,那表情不是在哀怨乞怜,也没有任何期待,苏莱曼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欲望,就像在问他刚才吃饭没一样,干净清澈不带一丝杂念地问他有没有喜欢上自己。他头一次发现在这个女孩的面前,自己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随着心跳的加快,还有一股让他莫名躁动不安的气息充盈在全身,让他觉得很难受,又有些愉悦感。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吧。”苏莱曼听到自己这样回答着苏蔓的话,然后他就看到苏蔓黝黑的双眸笑成了弯月亮,抿着嘴站在那里,脸蛋红彤彤的,真是可爱至极。
接下来的问题,苏蔓是在滚完床单后的床上向苏莱曼提出来的。这回两人的战况不再像第一次那样那么惨烈了,苏蔓食笋知味,两人这次的床单滚得保质保量,意犹未尽之余又来了两次,所以能够深入探讨正事的时间就被挪到了凌晨。
“要不先吃点东西吧。”苏莱曼看了看时间,两人午饭还没吃就争执起来,晚饭和宵夜也没用,虽然现在感觉不饿,但只怕再聊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我去拿吧。”精力旺盛的苏蔓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在起身之际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于是扯了衣服裹了自己就往浴室跑。“我洗澡,你去拿饭吧!”
苏莱曼笑着披上件袍子起身,卷了卷弄脏的床单扔到一旁,取了新床单铺上,又点了熏香。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怡怡然地走进了浴室。
“啊!你怎么进来了?”热气蒸腾着的浴室里,苏蔓刚放好水,正要往水里坐,余光就看到苏莱曼走了进来。她本能就去扯浴巾,但又想到两人好歹都**相见两次了,刚才又是那么地合拍,现在有什么好扭捏的?想到这里,她又把浴巾放下了。
苏莱曼本来很喜欢看苏蔓受惊的样子,可看到她正要手忙脚乱拿浴巾遮挡自己身体时,突然顿了一下,而后便坦然地裸着与自己相见,不免有些失望。
所以说女汉子能找到对象,那真是老天垂怜。
两人头一次洗鸳鸯浴,并没有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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