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倏地勃起,他伸手握住,开门见山的快速撸动
进入浴室,钮书瑞无意中扫了一眼镜子,看到自己左眼角下卧蚕处有一抹红色若隐若现,便想起什么,我没卸妆。
叶离低头看了她一眼,妆其实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多少胭脂粉黛的痕迹。但还是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稳,我去找她们要,你要什么样的?
她们大概指的是家佣吧,钮书瑞有气无力道:随便。
走之前,叶离又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确认不会掉下来之后才快步离开。
开关门的声音很快传来,钮书瑞竟有心思想,他不会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吧。
事实上叶离当然不会,他下身裹着浴巾,抱了大堆瓶瓶罐罐回来,钮书瑞甚至怀疑他看都没看就一股脑地抱了回来。
卸了妆,左眼下的红痣彻底漏了出来。叶离这才知道还是有所区别的,红色在情欲未退的脸上格外明显,她看起来就像个索魂的妖精。
叶离没控制住,直接含住了她的左眼。钮书瑞没想到他会这样,当下都不知道是先感慨他的疯还是先心疼自己的眼睛。
这满脸的卸妆味道,他难道就不犯恶心吗?
松开!
叶离还依依不舍,舌尖从眼下滑到嘴上。
给她洗好脸后,他蹲在浴缸旁试了试水温。钮书瑞无事可做,眼神便飘忽起来,扫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他身上。
男人肌肤的粉红还没完全退下,他因为病症外出的次数极少,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心理诊疗室,皮肤自然异于常人的苍白。
因爱欲染上的浅粉让他看起来终于像个正常健康的人,可这份正常终究是从她身上索取的,这让钮书瑞复杂极了。
水放满后,叶离抱着她一起坐进去,大片的水溢了出去。
小腿忽然疼的抽了一下。钮书瑞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左腿上还有一个牙印,干涸的血渍被水带走了一大部分,只剩下少许还顽强的挂在上面。
想了片刻,她才记起这牙印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叶离射精时咬的又狠又重,牙齿深深烙进肉里。
他当时癫狂的抽插激得她浑身颤抖,忍不住也跟着泄了出来。一时间快感直击天灵盖,竟压下痛觉,占据上风。
高潮过后,小腿已经疼的麻木,伤口就这样被两人不约而同的忽视了。
叶离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体内又是一阵火热,喉间泛起一阵干渴,却舒心极了。
他缠着钮书瑞吻个不停,不断从她口中索取着,以此安抚自己喉内的焦躁。间隙间嗓音沙沙地道:等会给你擦药。
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做着清洗,又像是在爱抚,指尖总是刻意勾弄。在意识到钮书瑞怎么也不肯再发出呻吟后,有些遗憾地规矩起来。
钮书瑞松了口气,视线自然下落,他软下的阴茎就这样映入眼底。
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尺寸依然可观,乖巧的吊在那,囊袋看起来又圆又软。钮书瑞估摸了下,怎么也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了。
最让她震惊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阴茎在没充血的情况下,竟是浅浅的粉色。
少年一般的稚嫩感扑面而来,要她怎么相信,把自己弄的那么惨的肉棒竟然如此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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