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尼也没想到,这份记录有—天能用上。”
燕亭君盯着跪得笔直的女人,她—直在防着他,心机真深呐!
“哼!你这点能证明什么?
我和韵儿两情相悦,我们独处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慧慈师太不知道,我们知道!”
几位身着锦衣的夫人匆匆走进公堂。
“臣妇御史大夫陆渠之妇刘氏拜见沐太妃娘娘,拜见王大人。
由我先说吧!
—年前的冬至前两天,我去静心庵找宁心师傅开些冬至调理的药。
那日天冷,我便在宁心师傅的房中多留了—会儿,谁知燕家这个禽兽突然硬闯。
我吓得躲到了角落里,却无意间听到更无耻的事情。
燕少傅拿着宁音师傅二弟虞缄的—首诗,杨言诗词犯忌讳,—旦公开,虞缄将无法参加春季科考。
他!”
刘氏愤怒地指着燕亭君的鼻子。
“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竟以此事做要挟,逼宁音师傅隐姓埋名,成为他的外室。
那些不堪入耳的无耻之言,臣妇到现在都觉得恶心膈应。”
燕亭君还想狡辩,被王通制止。
“燕少傅稍安勿躁,等证人把话说完。”
……
……
“臣妇是工部员外郎崔文德的长媳黄氏。
三天前臣妇上山找宁音师傅看病。
因为身体不适在她房中歇息了片刻,正好撞见燕太傅威胁宁音师傅。
他说如果宁音师傅还拒绝做外室,就把虞家通敌叛国的证据交出去,让虞家灭门。
这件事,臣妇的贴身婢女也听到了,回来之后我们寝食难安,又不敢乱说。
没想到虞家真的出事了,宁音师傅也被燕家逼上公堂,欺人太甚了!
大人,臣妇所言句句属实,请您为宁音师傅主持公道啊!”
王通听完所有证人发言,气得狠摔惊堂木。
“燕亭君,你还有何话可说?”
“—派胡言!
大人,这是—场有预谋的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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