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弯时,碰见一个人,是赛伯。我想着白伯梦中的话,没敢相认,但是想起赛伯和我妻子谈话的场景,我心里就不舒服,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妻子在你跟前怎么像个下人一样,这就令我不爽,但是妻子怎会和赛伯在聊天?我百思不得其解。
说实话,我想起在梦中白伯说,那天我一个人来这里,再加上鬼青的话语,我对妻子有一些怀疑,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总有一种陌生感,她不再是那种凌厉的感觉,总是一种冷漠,冷漠到我和她走在一起都感觉到冷。我妻子从没有给我这种感觉。
赛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们就各走各的了。
我回到齐美殿,妻子和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我还是记不起那天鬼青所说的名字,要不然我可以测试一下我妻子叫什么名字。
“你回来了?”我问道。
“嗯。”妻子简单地回答。
“你去那里了?会不会有危险?”
“看你睡着了,我出去走走。”
“噢,有没有见什么人。”我试探地问道。
“没有,对了,只见过戴着脚镣的那人。”
“是吗?没见其他人吗?”
妻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还见了一个人,不过我以前没有见过他,聊了几句。”
“对了,我的学位证放在哪儿了,我上次怎么没找见。”
“你带到医院了,你忘记了吗?”妻子答道。
我本来就是想试探妻子,但是妻子回答的非常正确,我的顾虑打消了,这确实是我的妻子。我心里产生一种愧疚感,觉得我最近有点神经质了,连妻子都开始怀疑了。不过,我觉得,谁经历了我最近的经历,也会神经的。我就盼着能早日离开皈依村,早日去京城,早日回家。正好鬼青送来了快乐汤,妻子和两个孩子非常着急地和了快乐汤,鬼青退了出去。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没有去找白伯,整日里和大哥畅谈人生,日子却也过得很快。大哥最近一直没有喝快乐汤,精神也好了不少。
一日,我和大哥在大哥的洞里聊天,大哥的洞比以前干燥了很多,也明亮了很多,我们聊得正欢,白伯走了进来。我们两人站起来迎接,没成想白伯直接坐在大哥的石板上。我们两人也坐了下来。
“明天早上,你坐车去京城。泰伯会来接你。”
“好的,谢谢白伯。”
“没有什么好谢的。”白伯看起来有点失落。
我没有说话,白伯也没有说话。我们坐了一会儿,我觉得尴尬,就说道:“没有想到,我来了都快一个月了。”
“是啊,一个月了。”白伯重复着,“你来了一个月没有喝过一口汤。”
“是啊?”我直至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怎么可以一个月不吃不喝?我是个什么怪物,而且我一个月没有上厕所。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二弟很怪。”大哥说道:“一年不吃不喝又有什么,我们……”
白伯打断了大哥的话,“好了,让你二弟开心点去京城,对他来说也许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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