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伟大的发明了,只不过为什么供货的跟不上了?头痛!]
这时,怨莺觉得眼皮直跳,六神无主,她端坐桌前,右手弹出,仔细盘算了一下今天的日子,然后拇指在其余几个手指的一三指节跳动一会。
「空亡」?
她为自己定了一个结论。
只是这结论一点都不好……
但仔细一想,七星八门之中,谁又能与自己抗衡?换句话说,这璃月港里,又有谁会以削弱自己的势力为代价,与她拼个你死我活?不可能的,大家都是商人出身,最是工于算计了。
但就在她思索的时候,侍女却请示她,说是有「博士」与「富人」来了。
怨莺觉得这两人来的正好。
便走向了会客厅,她的家就在玉京台这里,像是璃月港寸土寸金的地方,不知道她花了多少摩拉才弄下这块地方,羡煞旁人。
这栋三层的楼阁,正与月海亭遥望,而整个玉京台也只有这两栋建筑,人们都有猜测,这位「天玑星」才是七星中最有摩拉的吧?
会客厅里,两个执行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当真是尴尬无比。
他们两个今天却不是结伴同行的。能在这里遇到,该说是凑巧?还是说二人想到一块去了?
少年「切片」率先发问。“你来干嘛!潘塔罗涅!”
“我是要与这位怨莺女士终止合作关系,我之前算了一笔账,她的贷款我不打算要了。她大概也没法还给我了。”
“你为什么会下这种结论?”少年「切片」明知故问。
“因为她这次玩砸了!惹谁不好呢?”潘塔罗涅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少年「切片」却笑了起来。“咱们俩没有太多交情,但我还是得夸奖你一下,你的经济头脑和眼光非常好,靠着只言片语就看出来天平倾斜的方向了。”
潘塔罗涅却摇了摇头,他很无奈。“你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得损失是多少摩拉吗?而且很多布局都要更改了,不过不管如何,比起让北国银行消亡,这边的代价我还是能接受的,而且我也不是从只言片语里收获的情报。哥伦比亚小姐告诉我一些东西,我不觉得一个凡人,或者一群凡人,会是那种存在的对手。你说呢,多托雷先生。”
但多托雷不置可否:“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来寻死的,我想死在至高的手上。”少年「切片」不断的点头,喃喃的说着:“是的,就是这样!死在至高的手里。”
……
一路上,渊澄一直没说话,只是唤出流水清洗掉了脸上的可怖。柔然不太敢盯着她,一直低着头,双手狠狠的揪着骏麟背上的鳍。
她害怕自己被甩下去,只是……
[明明我都要死了,我还在怕什么?]她问了自己一下,但很快就得到了结论。
死亡并不可怕,但只怕死后留有记挂。她的弟弟,就是她记挂的人。不过,她早已把矛头指向了怨莺大人,即便现在怨莺派人去宰了她弟弟,她可能也没办法。
渊澄清洗了自己的躯体,身上的掺杂血液雨水的衣服早已不见了。她轻轻挽起了那头白色长发,把它们扭到了一起,柔然看着她的脖颈,皮肤惨白如凄冷的月光,甚至下面的血管依稀可见。但转瞬间,一身洁白晚装便出现在了她的身上,而带着如夜幕星辰般长手套的手臂,微微曲起,轻盈的放下了的那把头发,刚好盖住了后背上镂空的衣物。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柔然小姐,怨莺抓了我的女儿,我必须找到我的女儿。”
“然后,我需要怨莺死。以最痛苦的方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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