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许华年刚走进去,门就被蒋妈从外面锁上了。
许华年看着祖宗们一个个牌位,许华年目光落在他们面前供奉的鸡鹅水果上。
许华年微微翘起唇角,毫不客气的伸手拿起供奉的鸡扯下一个鸡腿美滋滋的吃起来。
她那母亲很信鬼神之类的东西,所以这祠堂每日早晚都要祭拜,而供奉的东西顿顿都是新鲜的。
现在这鸡温度刚刚好,最是美味的时候,许华年吃了一个鸡腿一个鸡翅,就将鸡还了回去。
然后又扯下了两个鹅爪吃起来,酱油焖鹅,两个鹅爪特别入味。
吃着吃着,许华年干脆把桌面上的东西挪一挪,一屁股坐上了摆供奉物品的桌子。
两条小腿晃悠,小嘴吧唧吧唧吃着,甚至觉得还不够过瘾,拿起供奉的酒,对着酒壶就喝起来。
“香!”
许华年忍不住感叹,然后继续吃鹅翅膀,一边夸奖大厨的手艺。
许华年醉了,那双灵动的眼眸变得迷离,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
身子摇摇晃晃,仿佛要从桌子上掉下来一样。
祠堂的牌位后方,一双幽深地眸子紧锁着她,略带杀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从身后传来阵阵寒意,许华年歪着小脑袋看去,便对上了一双如狼的口眸。
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身子看着就要摔下去。
只见一道人影迅速窜出,扶正她的同时,也捂住了她的嘴巴,带着寒意的匕首抵在她脖子。
阴沉的威胁声音传来:“闭嘴,不准发声,否则……”
弯弯的睫毛挂着泪珠,眼睛一眨一眨表示同意。
寒庭松开了许华年,单手捂着胸口,脸色扭曲,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只是拿着匕首的手却没放开,因为剧痛甚至隐隐颤抖,并在许华年的脖子上划出了血丝。
许华年怔怔的看着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喜悦又似委屈:“阿兄!”
“阿兄你违背诺言,说好了离开要跟我打招呼的,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阿兄你好狠,一走就是十年,还说要保护我的。”
眼珠子一颗一颗滑落:“阿兄要杀小辣椒是不是?阿兄也要欺负小辣椒是不是?”
寒庭稳住心神,死死看着面前这张脸,与记忆中十年前那张稚嫩的脸重合。
慌张的将匕首离她远几寸,当心底的防备心还未完全放下。
“证明!你如何证明你是小辣椒?”
或许连寒庭都没发现自己心底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只是他现在这个位置,太多太多人想要他的命了,所以他不得不谨慎。
许华年眼神闪过受伤之意:“阿兄是不相信我吗?”
见许华年答非所问,寒庭眼神变得凌厉::“把外衣脱了。”
许华年醉得不轻,要不然听了这话,指定炸毛骂人。
但是现在她眼里只有她十年未见的阿兄,所以听到寒庭的话,一下子就明白寒庭的意思了。
“阿兄是要看我的血痣吗?”许华年拉开红色的腰带,大大咧咧的将外面的衣裙打开扯下,露出半个香肩。
“阿兄你看,我就小辣椒,我没骗人。”许华年指着左边胸口一颗嫣红的血痣嘟着唇道。
寒庭喉结滚了滚,心脏砰砰砰疯狂的跳动着,目光死死地盯着许华年胸口的血痣。
死寂了多年的心像活过来了一样,十年了,当年不告而别的分离,让他后悔了十年。
要是当年,他坚持等一等,是不是他早就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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