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的拳击馆内,景廷渊端坐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身后站着数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保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宛如雕塑般笔直地矗立着,脸上毫无表情,与他们的主人一样冷酷无情。
景廷渊双腿大敞,嘴里随意地叼着一根雪茄,双眼微微眯起,周身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威严和压迫感。
碧蓝色的眼眸始终紧盯着在拳击台上的贺君望。
此时的贺君望面色惨白如纸,看上去虚弱无力,仿佛濒临死亡的边缘。
景廷渊从沙发上站起身,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单手插兜走到贺君望的跟前。
他俯视着眼前的贺君望,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漠和不屑。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紧接着,他将手中正在燃烧的雪茄放在贺君望的肩膀上,像是把贺君望的肩膀当成一个烟灰缸。
他轻轻地转动雪茄,反复在贺君望的肩膀上来回碾压,直到贺君望的衬衫被烫出一个洞,看到里面发红的皮肤,他才满意的扔掉手中的雪茄。
今晚贺君望被揍得惨不忍睹,身体各处都遭受重创,这点烫伤对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你父亲正在赶来的路上,希望你能撑到他来,否则你父亲怕是会怪我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景廷渊冷笑道。
贺君望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屈和愤怒,声音微弱而颤抖。
“景廷渊,你当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整垮一个贺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话音刚落,一名守门的保镖走了进来,他向景廷渊如实禀报。
“景少,贺董事长来了。”
“那还不快请进来,贺董事长年岁过大,别让人家一把老骨头还在门口等着。”
景廷渊回到沙发上坐下,右手随意一挥,示意保镖给他倒茶。
保镖动作娴熟地倒了两杯热茶,一杯给景廷渊,一杯端给贺董事长。
贺董事长已经快七十岁了,满头白发。
贺君望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为宠溺的心头肉。
当他得知贺君望被景廷渊带走后,整个人都慌了,二话不说就往这边赶来。
贺董事长偷偷瞥一眼贺君望的方向,只一眼就察觉到他伤势很重,但又不敢当着景廷渊的面发火,还得毕恭毕敬地朝景廷渊问好。
“景少,许久未见,你还是那么英姿飒爽。”
“贺董事长,我们就别卖关子了,你儿子勾引我的未婚妻,想挖我的墙角,我也不是故意教训他,只是替您老人家好好管教他这个不懂事的儿子。”
贺董事长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惊,连忙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景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了解我儿子,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景廷渊的眼睛微微眯起,此刻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贺董事长,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贺董事长是觉得我在无中生有?”
景廷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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