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无法回收。
边既再懊恼也只能硬着头皮圆:“我去年就在这个酒吧打工了,那天上班正巧看见。”
姜云满感觉不可思议:“酒吧人那么多。”
偶然的事情,边既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附和:“嗯,人是挺多的。”
姜云满停顿片刻,想起上次边既说见过他的易拉宝海报,嘀咕:“所以你在校园歌手比赛前就认识我了,你上次骗我。”
“没有骗你。”
边既认真解释:“去年在酒吧碰到你被性骚扰的时候,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话题又绕了回去:“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这点小事你还记到现在?”
“……”
逻辑思维一向不错的边既,第一次败在了别人的逻辑上。
幸好这时候车到了,边既顾不上自然不自然的,马上借此岔开话题:“车来了,上车吧。”
平时打车两人都坐车后排,今晚边既率先坐上了副驾。
姜云满感觉他更可疑了,碍于外人在场,什么也没说。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下车回校的路上,姜云满几次想重拾话题,想了想,放弃了。
不管问出什么结果,好像都会让他们的舍友关系变得尴尬。
既然边既已经选择了避而不谈,他又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回到宿舍,两人先后去洗了澡,然后睡觉。
次日醒来,生活和往日无异,他们好像达成了一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默契。
至于他一个人在宿舍睡不着觉的事情,边既了解之后,力所能及调整了自己的打工时间,实在调整不过的,也默认了姜云满去打工的地方等他一起回宿舍。
除了酒吧。
边既不允许他去酒吧等他下班,只准他在附近的便利店等。
姜云满没有意见,只要不一个人在宿舍担惊受怕,怎么都好。
这么过了小半个月。
这天,姜云满上完课,吃了晚饭准备跟往常一样去等边既下班。
今天边既在咖啡厅打工,姜云满去店里点了杯拿铁,在老位置坐下写作业。
咖啡厅在学校附近,不少刷夜肝ddl的会来这里,晚上生意跟白天一样好,姜云满来了没半小时,店里就没空位了。
他正算着题,耳边突然有人问:“同学,能拼个桌吗?”
姜云满抬眸看去,入目是个穿着西装衬衣的男人,衬衣是休闲款,并不商务,他身上也没有一点学生气,一看就是个社会人士。
更贴切点,像纨绔富二代,长得也还行。
姜云满家境不错,这种纨绔从小见多了,这个点出现在咖啡厅,十有八九是来泡妞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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